几人正说着话,就见雪狼吊着一只兔子跑了返来,满嘴的血,司徒嫣忙拿了布给它擦了,“你是吃饱了,害得哥哥们为你担忧!”司徒嫣带着宠溺的摸着雪狼的头,就像是在指责一个奸刁的孩子。四兄弟这些日子早就风俗了小妹对雪狼的特别,这会儿见了,不但不猎奇,对雪狼的好感更甚,毕竟这个时候的小妹看上去才更像是个小孩子,而不是甚么都懂的小大人。
“官爷,俺们是避祸的,家里哥哥们被抓走了,嫂子们怕胡子打了来,不敢在家呆,就带着俺们要回娘家去!”司徒嫣站在最前,将李大郎和李二郎挡在身后。
“你们这一起可见有人拉着几车东西赶路?”
几人歇了一个时候,也没见雪狼返来,李大郎几个有些担忧,司徒嫣倒没放在心上,催着几人点上火把先行赶路。
赶着追人的襄平县令跑了一天,目睹天都要黑了也没见到司徒嫣说的那些人,又怕突厥兵追了来,只得低头沮丧的赶回了昌黎县城。连夜找遍了城内统统的堆栈,也没有找到司徒嫣几人。出城没找回财物,返来又没找到几人出气,直把这襄平县令硬生生的给气病了。
二人有了前次进房县的经历,也没那么严峻了,装的很像,低着头抖着身子。
等几小我藏好了,她这才一小我背着个空篓子往城门而去。
司徒嫣此次没给簪子,而是从背后的篓子里摸出一贯铜钱,塞给了官差,“官爷,俺们这一起从辽东郡过来,身上没剩几个了,就这些还是嫂子的嫁奁钱,您行个好,放俺们畴昔吧!”
几人一边聊着一边赶路倒也不无聊,除了小憩或是睡觉,几近白日早晨的都不断。总算是在十一月初九大雪这日出了昌黎郡,进了辽西郡。
“夜里不好捕食,怕是还没吃饱,等吃饱了就返来了!”
实在早在关城门前,司徒嫣几人就已经赶着骡车出了城,一起往西直奔辽西郡而去。
“那你知他们往哪儿去了?”听司徒嫣说见过拉着箱子赶路的人,襄平县令欢畅的一双耗子眼都大了一倍,整小我都拉长了一分。
司徒嫣这才安稳的上了骡车,一样先到昌黎县最大的堆栈做了暗号,这才找了间小店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