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她是祖父的高傲,而现在她倒是姚氏一门的热诚!
‘怎生如此的不谨慎,许知伤在你身却疼在我心,今后再不准你碰这针线!我的锦瑟这双手啊该是执笔刻画,素手烹茶的,这些个绣花的活计又是费眼又是伤手你喜好甚么便叫丫环们去做,记着了。’
姚锦瑟还是绝美的面庞在昏黄灯光下更见斑斓无双,赤色沿着眉骨蜿蜒留在微翘的唇边,竟是为她添上了一分凄厉的美,配着那寒星普通的眸子,另有那一身傲但是立的窈窕身姿,更加清艳无双了,令他脑筋又是一空,心头更是一阵慌乱。
她比姚锦玉的身份崇高,曾经姚锦玉用那般羡慕和寒微的目光看过她……
“送水来。”
“求你……少文……文……!”
瓷枕飞来她不知为何竟是没有去躲,砰地一声,瓷枕砸在额角,疼痛传来,接着她便觉出一股黏稠的液体沿着眉骨流淌而下,她未曾尖叫,乃至一声没出倒是勾起了唇角,调侃而笑。
姚锦玉啊,身为姐妹,同出一门,你拿走了本该属于我的统统却又如此作践于我,便不怕损了阴德累及你未出世的孩子吗?!
说着这便翻开被子探手出来往姚锦玉的腹部一抹又快速地滑下在她大腿上捏了一把。
那男人半支着身子躺在外头,暴露的后背在羊角灯的光芒下闪现着汗水,自男人的肩头望去尚能瞧见女人狼藉的长发,白瓷半掩的胸脯。
“mm?呀,mm你流血了,夫君……快啊,是锦瑟mm!”
“……爷……不要,你轻点……莫伤到孩子,……不,别……”女人娇媚的告饶声和娇吟声声声自阁房中传出伸展在暗夜当中。
想到这些,姚锦瑟只觉入赘冰窟,身子越颤栗如筛糠,痛不成挡的心却似麻痹了般竟是再也感受不到疼痛了,只要悲惨如无孔不钻的冷风般袭了一身。
不,或许,只能说他是她的仆人。因为她已不配唤他夫君,现在在他身下委宛承欢的堂姐姚锦玉才是他的老婆,才是独一有资格称呼他夫君的那小我。
他肝火一起抄起手边细白瓷的枕头扭头瞧也不瞧便冲着站在拔步床外的人影狠狠扔了畴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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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少文,他曾经说过只允她如此唤他,他说过这是她对他独占的称呼。言犹在耳,可现在她躺在这里听着另一个女人用媚到滴水的声音如此唤他,这又算甚么?!
“滚出去!”
她……她,姚锦瑟只是谢少文的小妾,只是服侍主子侍寝被这般肆意欺侮,没有庄严可言的小妾啊!
谢少文只觉方才灭下去的火气蹭的一下又被撩起,心头痒痒的,满心满眼都是姚锦玉因有孕而更见饱满的两团椒ru,那里还想得起别的?
姚锦瑟尚未靠近大床便听姚锦玉惊呼一声,望去,姚锦玉正半坐起家来,脸上带着几分惊奇和焦心,可便是灯影暗淡姚锦瑟还是从她目光中瞧到了一丝对劲、称心、嫉恨和畅快。
“锦瑟,叫我文,我喜好你这般唤我,也只要我的锦瑟才配如此唤我。”
锦瑟,如何会是锦瑟!谢少文超脱的面孔顿时煞白一片。
那男人,却曾是她指腹为婚的夫君,曾发誓平生珍惜器重于她,而现在他更是她的夫君!
闻声姚锦瑟冷冷地抿了下唇,忍着酥麻尚未规复的身子缓缓下了床。打了热水,姚锦瑟徐行进了碧纱橱,顿时一股欢爱过后的**暖味劈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