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枕飞来她不知为何竟是没有去躲,砰地一声,瓷枕砸在额角,疼痛传来,接着她便觉出一股黏稠的液体沿着眉骨流淌而下,她未曾尖叫,乃至一声没出倒是勾起了唇角,调侃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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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锦瑟躲在棉被顶用双手死命地捂着两耳,可那一声声自阁房中传来的欢爱之音却还是如同魔音普通声声钻入了两耳,胶葛着她,刺进她的心窝。如同刀刃生生捅出来再狠狠地撕绞,她的心被扯破成碎片,被凌迟地血肉恍惚。

她如何……如何能予人做妾?!如何能任由他们如此作践!她,这般的她另有何脸孔到地下去见祖父祖母,见父母和弟弟……她不配,她不配做姚家嫡女啊!

不,或许,只能说他是她的仆人。因为她已不配唤他夫君,现在在他身下委宛承欢的堂姐姚锦玉才是他的老婆,才是独一有资格称呼他夫君的那小我。

伴跟着女子越来越昂扬难抑的呻yin是男人也随之越来越短促大声的喘气,间或另有越来越不堪入耳的**话儿、红木拔步床因不堪重力冲撞微微收回的耸动声以及那细弱却又清楚刺耳的“扑哧”之音,这些声音如同天涯炸雷普通从碧纱橱隔着的阁房中传了出来。

“哪有甚么不好的,许是爷方才太性急,惊醒了孩子的梦,这会子他竟似踢了人家一脚呢。”姚锦玉娇嗔着,抬眸瞪了谢少文一眼。

那男人半支着身子躺在外头,暴露的后背在羊角灯的光芒下闪现着汗水,自男人的肩头望去尚能瞧见女人狼藉的长发,白瓷半掩的胸脯。

“好难受,别……不,分袂开……”女人的声音跟着男人的低笑声颤抖着调高了几分,不尽的娇温和狐媚。

想到这些,姚锦瑟只觉入赘冰窟,身子越颤栗如筛糠,痛不成挡的心却似麻痹了般竟是再也感受不到疼痛了,只要悲惨如无孔不钻的冷风般袭了一身。

姚锦玉啊,身为姐妹,同出一门,你拿走了本该属于我的统统却又如此作践于我,便不怕损了阴德累及你未出世的孩子吗?!

“呀,爷……丫环在呢,求爷给我留点面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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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她是祖父的高傲,而现在她倒是姚氏一门的热诚!

“滚出去!”

说着这便翻开被子探手出来往姚锦玉的腹部一抹又快速地滑下在她大腿上捏了一把。

姚锦瑟面色纤毫未变,转眸瞧向靠南的拔步床,垂着的大红销金撒花帐子已被撩起用赤金凤头勾挂着,一览无余的大床之上铺着的银红金线牡丹吐艳锦被半遮半掩地盖着一对还是友缠在一处的身影。

闻声姚锦瑟冷冷地抿了下唇,忍着酥麻尚未规复的身子缓缓下了床。打了热水,姚锦瑟徐行进了碧纱橱,顿时一股欢爱过后的**暖味劈面而来。

里头传来谢少文满足而慵懒的声音,接着是几声低低的嬉笑。姚锦瑟闻言嘴边扯过一抹调侃,俄然很想晓得当谢少文瞧见本身时面上该会是何种出色的神采。

“呵呵,爷就爱你这娇滴滴的小模样……求爷……来……求爷,爷便给你个痛快……”

那女子是恰是她姚锦瑟的堂姐姚锦玉,她和她一起长大,人们都说她们比一母同胞的亲姐妹都要好,曾经多少个暗夜,她和她抵足而眠,喁喁私语,说着相互的小奥妙,而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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