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便翻开被子探手出来往姚锦玉的腹部一抹又快速地滑下在她大腿上捏了一把。
姚锦瑟还是绝美的面庞在昏黄灯光下更见斑斓无双,赤色沿着眉骨蜿蜒留在微翘的唇边,竟是为她添上了一分凄厉的美,配着那寒星普通的眸子,另有那一身傲但是立的窈窕身姿,更加清艳无双了,令他脑筋又是一空,心头更是一阵慌乱。
母亲早盼着抱嫡孙,这又是他的宗子,如果动了胎气倒是该如何是好?这么一来谢少文那里另有半点**,忙急声问着。
瓷枕飞来她不知为何竟是没有去躲,砰地一声,瓷枕砸在额角,疼痛传来,接着她便觉出一股黏稠的液体沿着眉骨流淌而下,她未曾尖叫,乃至一声没出倒是勾起了唇角,调侃而笑。
姚锦玉顿时便惊呼一声,那声音颤巍巍清楚带着几分情动,直勾的谢少文血脉喷张,心恨今儿这当值丫环不但懒怠,竟是一点的眼力劲儿都没有!
是谁的话在耳边反响,彼时谢少文的目光是多么的疼惜,捧着她的手含在嘴中如珠宝般垂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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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生如此的不谨慎,许知伤在你身却疼在我心,今后再不准你碰这针线!我的锦瑟这双手啊该是执笔刻画,素手烹茶的,这些个绣花的活计又是费眼又是伤手你喜好甚么便叫丫环们去做,记着了。’
未曾听到动静,谢少文有些不悦地欲要转头,想瞧瞧今儿值夜的是那里吃了豹子胆的丫环,竟是如此的忽视,连他和这武安侯府的当家太太也敢怠慢。
“呵呵,爷就爱你这娇滴滴的小模样……求爷……来……求爷,爷便给你个痛快……”
“锦瑟,叫我文,我喜好你这般唤我,也只要我的锦瑟才配如此唤我。”
姚锦瑟盯着这一幕站直了身躯,目光沉寂的如同古井深水,竟是瞧不出一丝情感。
“如何了?但是那里不好?”
“mm?呀,mm你流血了,夫君……快啊,是锦瑟mm!”
她如何……如何能予人做妾?!如何能任由他们如此作践!她,这般的她另有何脸孔到地下去见祖父祖母,见父母和弟弟……她不配,她不配做姚家嫡女啊!
跟着这沉寂姚锦瑟如同一根崩断了的弦普通,睁大了眼睛脑中空荡荡一片,只觉全部六合都空寂了。
只他尚未回转过甚,身边躺着的姚锦玉便嘤咛一声,接着她如玉的纤纤玉手又在贰心窝上似又若无地轻撩了下。
武安侯谢少文,俊美无双,最是温润谦恭,即便是在大怒的环境下也有着贵族的文雅,识得他十五年,姚锦瑟从未见过他如此气急废弛,横眉瞋目,男人果然都一个样,下半身动了那里有甚么君子,都是虚假的臭皮郛罢了!
不!她有庄严,她是前一品首辅姚鸿的远亲孙女,是状元公五品江州知府姚诚的嫡长女,是先皇亲口奖饰过的聪明才女,是曾经的望族名媛!
姚锦瑟面色纤毫未变,转眸瞧向靠南的拔步床,垂着的大红销金撒花帐子已被撩起用赤金凤头勾挂着,一览无余的大床之上铺着的银红金线牡丹吐艳锦被半遮半掩地盖着一对还是友缠在一处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