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夫人闻言一笑,道:“这秋萍不但是侯府的丫环,更是武安侯夫人最倚重的老嬷嬷姜嬷嬷和侯府王总管的女儿,她本身也是武安侯夫人的贴身大丫环,本夫人没有说错吧?”

“拿出婚书来!”

崔一奇早已瞧见了被镇国公府的奴婢们压着的小厮,他若然不是怕冲撞了朱紫,早便按捺不住地冲过来逼问了,现在见镇国公夫人指向那小厮终究冲本身问话了,他忙上前见了礼,这才道:“小民自熟谙此人,他恰是小民府中二管事的独子汪泰,也是小民那不争气的孩儿的贴身小厮。当日小儿前去灵音寺中,所带下人便是这汪泰。”

言罢忙叮咛丫环去令车夫将马车赶过来,颠末将才那一幕,众百姓已然又变了态度,对锦瑟只要怜悯的份儿,现在见她晕倒自便早早让开门路,马车驾过来,赵嬷嬷和丫环们谨慎地将锦瑟抱上马车,姚择声已步下台阶谢过了镇国公夫人。

朱厚望这话对天子来讲真可谓是无礼之极了,可朱厚旭闻言竟是乐得双眼晶亮,畅快地哈哈大笑,连声问着:“男人中的真丈夫?哈哈,三皇弟就会哄朕畅怀。”

朱厚旭听他这般说倒是一诧,挑着眉道:“皇弟此话怎讲?”

百姓们听闻万氏偷情又要谗谄锦瑟已是怒不成遏,再听秋萍说万氏如何如何过后杀人灭口,更觉其阴狠暴虐,实是本朝第一淫妇毒妇。一时候全都激愤难言,大声喊着要谢增明将万氏活剐。

谢增明听了这话更是一口气噎着,而汪泰已大声又道:“上月初九,小的伴随少爷到珍羞堂买物件,便是在那边巧遇了初到江州的武安侯夫人,那武安侯夫人见少爷一表人才,当时便言辞似有寄意,少爷经不得引诱,未及回府便叫小的去刺探夫人的身份。得知夫人竟是都城来的朱紫,少爷那里敢冒昧,还在羲和楼上吃一回子醉酒。只没想到过了数日,少爷心都淡了,侯府的管事却寻上了少爷,言道夫人请少爷在灵音寺见上一面,少爷他自是百般万般的肯,仓促带着小的便到了灵音寺,只是没想到少爷这一去,竟是……竟是会遭受不测,再没命下山……”

朱厚旭听了这话,又有将才朱厚望的追捧,那里不适时表示一二,当即便一拍龙案,怒道:“岂有此理!这武安侯府过分放肆!朕听闻那武安侯世子边幅俊美,为京中百姓所赞,可怎是个如此不怜香惜玉之人!如何能逼迫人家女人,绝非大丈夫所为!”

见了礼,镇国公夫人便不待武安侯反应,再次先发制人,指着那秋萍道:“侯爷可识得此女?”

他现在见连皇后娘娘的生母镇国公夫人都如此看重关爱锦瑟,更是有些悔怨起初族老们对锦瑟姐弟的冷酷态度,只念着锦瑟的性子刻薄温雅,是个知礼明义的好孩子,他才微微放心,却也暗自警省,此次归去定要和族中人好好说道下此次进京之事,万不能再苛待这一对姐弟了。

他笑罢,却又蓦地想起一事来,道:“哎呀,这姚女人若然退亲,这婚姻之事岂不是要迟误了?她又家道中落,只怕也难再赶上夫君,朕记得当年那姚状元的老婆是有都城第一美人之称的,想来她的女儿也不会差,不若朕功德做到底,便将这姚家女人接进宫中便先封个正七品的宝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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