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遍?锦瑟听罢心道一天誊写二十遍经籍还不得将手抄断,可太后年老尚且每日抄经籍二十遍为天子祈福,她即便有孕在身也是没太后金贵的,太后既这般说了,锦瑟便没借口推让,只得福了福身,道:“孙媳必然用心誊写,诚恳诚意为皇上祈福。”
锦瑟亦笑,福了福身道:“五皇嫂,我听闻恩德侯夫人身材有恙,皇嫂出宫看望便一向不安,不知恩德侯夫人现在可已安好了?”
雍王见她如是便知她是承诺了,便笑了起来,捏了捏她的手,道:“瞧你,本王又不是瞎子,任她姿色动听也是上不得台面的庶女,那里及得上我的娇妻……”
她言罢又勾唇一笑,道:“再说,武英王妃得尽宠嬖,这份福分实在是叫臣妾又恋慕又妒忌呢,臣妾得不到的,瞧着别的女人也一样得不到,臣妾这内心方能舒畅一些……”
雍王轻拍雍王妃的手,却道:“虽说是用蛊节制人,可这食下母蛊的女子倒是要国色天香才气阐扬最大功效。最好能果然迷了六皇弟的心,你那mm本王是见过两回的,那模样实在少见,虽是不及武英王妃气质出众,可起码面貌上是不差的。再来,这如果身份太低,进了武英王府也难以掀起甚么风波来,起码要有个侧妃之位方能成为武英王妃的威胁,你让本王一时上那里找这般合适的,想来想去倒只要你那庶女mm堪能担此重担。你放心,只要她帮了本王此忙,本王将来必会宠遇于她,她的这份功绩也是落在恩德侯府的头上,再说了,那刘姨娘手腕不俗,常常令岳母伤神,本王这还不都是替你出气?”
听锦瑟这般说,雍王妃便觉得是太后又难堪了锦瑟,锦瑟不敢单独前去正盛宫,这才在此等待她们一起去存候。又见锦瑟至始至终都没将叶塘荷看在眼中,更是未曾扫那闵女一眼,雍王妃松下心神来,笑道:“原是如此,那我们便快些去给太后存候吧,莫叫太后久候。”
闵女似也瞧见了锦瑟,将头又垂了垂,一张脸隐在长长的刘海下,她扮作叶塘荷的婢女进宫,脸上已稍做了粉饰,面貌略有窜改,这下低眉扎眼的更瞧不出本来面孔了,雍王妃猜想锦瑟只见过此女一面当认不出来,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雍王妃便道:“太医看过,现在已大好了。”
转眼锦瑟已到了近前,雍王妃笑着迎上,道:“弟妹怎在这里?”
每写一个字建都会祈求彼苍早点收了那渣帝的。
雍王妃夙来温婉,现在见她还是是一副文静良淑模样,可说出的话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雍王不但不恼,反倒一愕,感觉极其风趣,一扯便将雍王妃抱坐在了腿上,道:“爱妻这般幸灾乐祸可叫本王我实在吃惊不已呢。”
雍王妃这话说的暴虐,可偏她嘟着嘴唇,神情一派纯真无辜,话中又一股子酸味。因前些光阴恩德侯入狱,雍王又正值皋牢民气,安定权势之时,不免在侧妃和其她两个有来头的侍妾处流连的时候久些,萧瑟了雍王妃,见她现在吃味,雍王倒觉心神一荡,朗笑道:“真真是最毒妇民气,不过本王喜好。”
容妃令人将那一小瓶血送给雍王,雍王大喜过望,此事他已策划多时,只无法完颜宗璧办事太是倒霉,竟是迟迟取不到完颜宗泽的血液。不过欲取人之血,还不能令其晓得,以免打草惊蛇,此究竟在有些难度,他也没有妙招。不想这事儿母妃竟然如此轻易便办到了,雍王笑容满面,冲雍王妃笑道:“还是母妃有体例,不白费本王吃了那么些炎热之物,现在这鼻孔还在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