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妃便道:“太医看过,现在已大好了。”
故翌日雍王妃一行刚进宫门,锦瑟便得了动静前去驱逐。雍王妃一进凤阳门,见一行人迎了上来,打前便是锦瑟,她心一紧,只道难不成锦瑟发觉了甚么?她忙盯了身边叶塘荷身后一名丫环打扮的女子一眼,这女子身材窈窕,面色微黑,恰是那行蛊毒之术的闵女。
锦瑟亦笑,福了福身道:“五皇嫂,我听闻恩德侯夫人身材有恙,皇嫂出宫看望便一向不安,不知恩德侯夫人现在可已安好了?”
锦瑟的心又提了一提,雍王妃一出宫,太后倒是又想起了锦瑟来,再度令人唤锦瑟到了正盛宫。
闵女似也瞧见了锦瑟,将头又垂了垂,一张脸隐在长长的刘海下,她扮作叶塘荷的婢女进宫,脸上已稍做了粉饰,面貌略有窜改,这下低眉扎眼的更瞧不出本来面孔了,雍王妃猜想锦瑟只见过此女一面当认不出来,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雍王妃夙来温婉,现在见她还是是一副文静良淑模样,可说出的话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雍王不但不恼,反倒一愕,感觉极其风趣,一扯便将雍王妃抱坐在了腿上,道:“爱妻这般幸灾乐祸可叫本王我实在吃惊不已呢。”
容妃令人将那一小瓶血送给雍王,雍王大喜过望,此事他已策划多时,只无法完颜宗璧办事太是倒霉,竟是迟迟取不到完颜宗泽的血液。不过欲取人之血,还不能令其晓得,以免打草惊蛇,此究竟在有些难度,他也没有妙招。不想这事儿母妃竟然如此轻易便办到了,雍王笑容满面,冲雍王妃笑道:“还是母妃有体例,不白费本王吃了那么些炎热之物,现在这鼻孔还在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