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尚未言罢屁股便被完颜宗泽狠狠一拍,耳边传来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你再敢胡言乱语尝尝!”
宋尚宫言罢见锦瑟不语,便忙又满脸笑意隧道:“只是依奴婢看,东平侯比之王妃到底还是福薄了几分……王爷对王妃那才是爱重到了心尖上,便连皇后娘娘和太子妃也是至心看重心疼王妃您,现在王妃刚大婚便又怀了小郡王,这份福分才是都城头一份儿呢。”
宋嬷嬷闻言一惊,起初锦瑟未曾入府时,她和孙嬷嬷两人因怕莲华院那几位会有一日得了宠,故而待几人非常优厚,莫非锦瑟是是以愤怒于她和孙嬷嬷了?
完颜宗泽见锦瑟笑的眼泪都淌落出来,只觉哭笑不得,强自撑了半响喜色,见对她却半点威慑力都没有,到底苦笑了起来。锦瑟又捂着肚子笑了一阵这才喘气着停下,抹了抹眼泪,好轻易停歇下来欲张口说话,可一对上完颜宗泽那隐含怨念的眸子便禁不住又笑出来。
宋尚宫上前行了礼,这才恭敬地将喜柬呈给锦瑟,道:“非是哪家要迎亲,是东平侯夫人昨日也产子了,府上添了位令媛,昨儿皇上已御笔封为安乐郡主,这是东平侯府送来的请柬,邀王妃去插手小郡主的洗三礼。”
宋尚宫便笑着道:“这满都城的贵妇人们,哪个常日会不消些驻颜养肌的方剂,只方剂便千奇百怪,多不堪数,也一定便是侯夫人用的就最好了。再者这容颜若真是能永驻,那还不成妖怪了?!侯夫人用这养颜汤药的事一来未曾特地鼓吹过,再来侯府主子少,是非也少,下人们嘴快,晓得此事的便也就少,奴婢若非有当年一起入宫的姐妹掉队了东平侯府服侍,听她说过此事,只怕也是不知的。不过倒也传闻有几位夫人向侯夫人讨过良方,侯夫人也给了方剂,可却不见那几位夫人用药以后有甚么奇效。奴婢想,多数还是人和人体质分歧,侯夫人原便得天独厚,不易变老罢了。”
耳边传来他两声轻笑,额头又被他屈指一弹,锦瑟才蓦地展开眼睛,心知本身也是被他给戏弄了,便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却闻他道:“下次再敢嘲弄我可万不会再这么便宜就放过你了。”
锦瑟听罢再度诧住,忍不住惊道:“侯夫人瞧着不过三十高低,怎竟已年过四十了吗?”
见完颜宗泽竟是真的一点停的意义都没有,锦瑟才慌了起来,告饶声微颤,“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