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锦玉闻谈笑了笑,这才又叹了一声道:“以往都是我不懂事,叫母亲和嬷嬷为我操心费心,现在母亲罹难,我自该如此。我想了想,母亲回府还是要靠老太太,只要祖母消气能发话接母亲返来,父亲瞧着哥哥的面儿也不会禁止。我若能重获祖母欢心,多在祖母面前为母亲说话,来日母亲回府也是顺理成章之事。可祖母现在听闻谗言,腻烦了我,将我禁足在院中,我便是再想贡献她白叟家也是白搭,嬷嬷,此事我们要策齐截二才好啊,不能就这么一向干等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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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礼赫闻言这才稍稍安静下来,凝眸沉思,管家便又道:“老爷,今儿这事摆明是和四蜜斯有关,主子听闻四蜜斯得了平乐郡主青睐,老爷您说,这两名贼人会不会和镇国公府有关?”
锦瑟言罢泪水滚落,又道:“即便是世子真在府中出了事,现在,叔父却来斥责侄女,难不成是狐疑侄女脱手打了世子?休说世子是习过武的,便是世子体弱,侄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又怎礼服的了世子?叔父若然狐疑侄女这院中人,也大可令管家去查,除了白芷和白鹤二人,我这院子中的婆子丫环们今儿可都未曾踏出依弦院半步。提及来侄女还要问问叔父呢,侄女那两个丫环去了那里,为何现在都还没小我影?”
待贺嬷嬷出去,姚锦玉已在八仙桌旁坐下,桌子上放着一个红木盒子,她正摩挲着那盒子上的斑纹,面色有些焦心。
锦瑟便真笑了起来,念着完颜宗泽将才处心积虑地令本身泄气,锦瑟到底是说不出冷情的话来,瞧向完颜宗泽的胸膛,道:“你的伤可全好了?”
贺嬷嬷听罢自是点头,道:“女人且莫焦急,女人是老太太的远亲孙女,老太太现在禁女人的足那也是为了女人好,只要女人能好生呆在院子中,叫老太太看到女人已改了,那老太太一准便会解了女人的禁。”
姚锦玉见她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娇弱,心中更敢讨厌。本来她便对母亲安排陪嫁之举不甚舒畅,方才听贺嬷嬷一口一个陪嫁,更是觉着心口被插了一根刺。想着谢少文那张超脱的面庞,再瞧妙红这娇弱扶柳的姿势,她暗骂一声狐媚子,更加果断了要将妙红赐给那福生当媳妇的决计。
彼时姚礼赫正在冰莲处吃茶,听了总管的回报更是不明以是,按他所想,这会子谢少文应当和锦瑟在书房亲热才对,他忙快步归去书房,却见书房中早没了一人,这才信了总管的话,一面令姚管家去寻那两个护院,一面快步便往依弦院去。
贺嬷嬷见姚锦玉笑着瞧来,态度极是暖和,倒是心中一紧,她搬来小杌子,侧身坐了,姚锦玉才道:“嬷嬷,现在母亲不在府中,我被禁足在院中,嬷嬷也瞧见了,那些个捧高踩低的主子只这日便敢作践于我,这两日送到园子中的吃食是大不如前了。虽是已给大哥和大嫂送了信儿,可到底是鞭长莫及,二哥是个混不吝的,二嫂也希冀不上,我若不为母亲策划,母亲却不知何时何日才气回府。”
贺嬷嬷说着便瞧向了姚锦玉部下的红木盒,姚锦玉却一笑,道:“这物件不是给刘嬷嬷的,刘嬷嬷是祖母身边的得力人,甚么好东西没见过,自也不奇怪我这几样小金饰。”
锦瑟闻言面上惊奇之色更甚,忙道:“世子被打了?这……这如何能够?”言罢,她一脸委曲地含着泪瞧向姚礼赫,又道,“叔父这话问的好没事理,原世子来访,也不该是侄女接待。叔父许是一时忙的忘了礼数,可侄女却不敢做出半点有违礼法的事情。故而,叔父刚走,侄女便向世子辞了别,世子是最回礼法的,当即便允了侄女回院,还说他也急着归去照顾侯夫人,便自出府就是。侄女返来已有小半个时候了。这会子世子也该回到武安侯府的别院了,怎叔父却说世子被人打了抬出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