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宗泽见锦瑟未在言拜别的话,这才目光又亮了亮,扬眉道:“本是要好了,却因救你又裂开了,你还冤枉好人踹我一脚,现在才几日工夫,哪能就好了?疼着呢!”
姚礼赫想了半天也只要这么一种能够,想着镇国公府和武安侯府他皆获咎不起,此事真若和镇国公府有关,他也全然没有体例。只一点姚礼赫却清楚,那便是本日之事不管是不是镇国公府的人所为,他都得叫谢家觉着是杨家人干的。因为不将祸水东移姚府底子就接受不住武安侯府的问责抨击。
贺嬷嬷闻言却蹙眉,道:“刘嬷嬷虽得老太太信赖,可她一贯也只衷心老太太,只怕非银钱等物能够拉拢……”
锦瑟言罢泪水滚落,又道:“即便是世子真在府中出了事,现在,叔父却来斥责侄女,难不成是狐疑侄女脱手打了世子?休说世子是习过武的,便是世子体弱,侄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又怎礼服的了世子?叔父若然狐疑侄女这院中人,也大可令管家去查,除了白芷和白鹤二人,我这院子中的婆子丫环们今儿可都未曾踏出依弦院半步。提及来侄女还要问问叔父呢,侄女那两个丫环去了那里,为何现在都还没小我影?”
那白芷和白鹤自是被姚礼赫支开的,现在听锦瑟如此说,他面色丢脸,心中又焦急,可见自锦瑟这里底子就问不出甚么来,这才勉强压了压火气,道:“叔父不过是问你两句罢了,不知便算了,何故竟哭了起来。你那两个丫环叔父令她们去办个差事,想来是借端跑到那边偷懒去了,一会子自会返来。还不快劝劝你们女人,行了,你既不知,叔父便也不问了,这便走了。你好好歇息。”
待贺嬷嬷出去,姚锦玉已在八仙桌旁坐下,桌子上放着一个红木盒子,她正摩挲着那盒子上的斑纹,面色有些焦心。
姚锦玉见此,只觉妙红是违逆,又听了她那话气得眯了眼,压了压肝火,这才垂泪道:“好妙红,凡是有才气护着你我也不会如此。谁叫你当日在园子中作耍叫那福生给瞧见了呢,这也是你的命。现在母亲不在,刘嬷嬷若向老太太要你,老太太一句话压下来我也是没法。你莫再闹了,这盒金饰都是我常日里喜好的,你拿去好好打扮一下,今儿下午我便叫贺嬷嬷送你走。我已盘算了主张,此事你便是闹也是无用了,还不若好好应下,女人我还念着你一份情。”
姚礼赫见锦瑟已换了衣裳,显是返来有一阵子了,便蹙着眉,眸光锋利地盯着她,道:“叔父令你在书房中接待世子爷,你是如何行事的?何故世子被人打的鼻青脸肿被抬出了府去?!”
锦瑟见他不闹了,这才道:“我真得走了。”
待武安侯府的人骂骂咧咧地打出门拜别,放下话来讲定将这事禀了都城侯爷和宫中娘娘,替世子报仇,姚总管才觉出事情真闹大了,他忙奔回府去寻姚礼赫,心中实在另有些弄不明白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妙青扶着妙红回到屋中,又好生劝了一阵,妙红才垂垂停了哭声,抬起一双冷眸来拉住妙青的手,道:“姐姐,你我二人五岁燕奉侍女人,对女人的心日月可鉴,我现在已落得这么个了局,姐姐还是早做筹算的好。女人她心中容不下你我,之前有夫人在,女人还能听夫人的话,对我们和和蔼气的,现在夫人不在了,女人便忍不住要发落你我,姐姐还是早些以我为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