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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天生就是爱美的,锦瑟这一开端,白芷几个倒都动起了心机,兴高采烈地会商着,见此锦瑟不觉笑着点头。
锦瑟那嫁妆盒中的饰品皆是上品,代价连城,很多都是廖华留下的,白芷觉得锦瑟是疼惜她,那里敢真用二两银子去买那代价连城的珠花?锦瑟这般赏一次她便推让一次,复又每日眼馋着那珠花。
白鹤便笑着道:“我倒不知我们小冬雪还是个悲天悯人的性子,我们江州还是好的呢,到底是渡口繁华之处,百姓起码还能吃上一口热饭,这些女子瞧着不幸却也算有个谋生,不至挨饿,如金州一些处所,只怕比这再苦再累上非常百分只要能混口饭吃也是多有人情愿干的。”
“说的是呢,玉梳一摔就碎了,我一个丫环也带不起,这木梳好,才十个铜钱,就是显得有些色寡,不衬我这身衣裳。”冬雪也道。
上了船锦瑟便自扶着白芷的手进了早已安排安妥的上等舱室,舱室清算的极其清爽,红木架子床上已铺上了自姚府带来的金饰,白芷扶锦瑟坐下,这才给她去了头上帷帽。
柳嬷嬷见锦瑟经这三日歇息面色已红润很多,气色也是极佳倒比在府里时瞧着明艳很多,一张小脸都似披发着光芒般。加上她站在床边也没感遭到江风,便也不再对峙,只道:“女人就惯着她们吧。”
……
白芷不觉哭笑不得地瞪锦瑟,顿脚道:“女人就欺负奴婢吧,瞧今后女人寻谁干活去!”
她说着叮咛白芷取了针线来,复又自白鹤买的散珠子中遴选了二十几颗色采斑斓的,将珠子穿在丝线上,手指轻挽翻飞,只半晌那些米粒大小的珠子便成了三朵大小不一,并排绽放的桃花,锦瑟将珠花谨慎地缠在梳背上,挽告终对着白芷手脱靶镜取了头上的玉梳顺手插在冬雪头上,却将那新作的木梳别在了本身的发髻上,挑眉冲白鹤等人道:“瞧瞧,不比玉梳差吧?”
蒹葭等人一瞧,却见锦瑟头上木梳被这三朵风韵靓丽、栩栩如生的桃花一映,一下子便新鲜亮眼了,别在锦瑟乌压压的发间,五彩珠子流光溢彩,仿似夏季枝头一抹新绿,倒是将冬雪头上那玉梳都比了下去。
锦瑟闻言便笑道:“炭火烧的旺,倒觉闷得慌,无妨的,我也想听听外头的声响,倒能添份好表情。”
冬雪是不久前才被买进姚府的,本是北方人,因家中遭了灾,避祸到南边路上又失了家人这才展转到姚府做了丫头。王嬷嬷察看她多日,见是个诚恳又洁净的,锦瑟这回出门才指了她跟着。
白鹤几个可贵见锦瑟兴趣高,纷繁打趣,几人笑闹着已是到了船面。船面上倒已有几个做丫环打扮的女人正趴在雕栏边儿上遴选着那游娘子竹篓中的小物件,半晌她们各买了些便拜别了。
锦瑟本能欲回身去看,只她还来不及扭腰,便感一股大力勒上了脖颈,接着她全部身子被这力道带地向后撞去,直跌进一个充满力量的刚硬胸膛,脖颈上也瞬时被抵上了一把冰冷而森寒的匕首。
“莫慌!是我。”一个森寒如冰,冷硬如铁的降落男声自耳后响起,与此同时一股男性的阳刚气味异化着淡淡的血腥味直冲鼻翼,令得锦瑟微微蹙起了眉头。
回到房间,锦瑟自捧了书看,白芷几个却围坐在八仙桌旁瞧新买的物件。冬雪挑了一只精美的木梳当即便插在了头上,白鹤便笑着拿靶镜给她照了照,道:“一支玉梳起码要三四两银子,这木梳虽没玉梳金贵,可贵的是做的精美,新月普通,倒也都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