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宗泽却只笑,按着她又坐好,顺手将那拆下的假发和钗环一丢,便道:“累坏了你却得我来心疼,母后不会拿这些礼数难堪你的,再来,今儿早上一定能进宫,随便一些便好。”

完颜宗泽闻言却笑,轻声在她耳边道:“只说昨夜不扰你了,可这会子都天亮了,为夫的为了兑现信誉饿的一夜都不得安眠,现下才算半饱,娘子竟还指责为夫,真真是好狠的心肠啊。”

完颜宗泽面上便扬起了对劲之色,道:“戋戋描眉挽发怎能可贵倒为夫……”

她的鹅颈枕着他的臂膀,头埋在他的肩窝,鼻翼间吹拂在他肌肤上的气味惹的他身子一阵发痒,那痒转眼便袭上心头,他的大掌环过她纤巧圆润的肩头,只在玉背雪肩上抚了两下,便禁止不住那股念想,削薄的唇自她颈边儿掠过,沿着锁骨曲线一起流连而下,带着醉人的炽热和柔情。

他带着几个侍从闯了出去,语气好不锋利,完颜宗泽闻言又往锦瑟碗中夹了一片青笋,这才懒懒地依着椅背道:“九弟在本王府中横冲直闯,见到皇兄既不可礼,也不问安,本王莫不是也瞧花眼了吧。”

完颜宗泽刻画好放下黛笔,这才瞧着锦瑟笑起来,道:“瞧瞧为夫的技艺如何。”

嫁妆盒翻开里头珠光流光溢彩,因一会子要进宫,又是新妇,打扮自不能忽视,王嬷嬷使出十二分的心力来。锦瑟方才在净房中已被宫中的嬷嬷揉按过身子,这会子浑身酸痛稍缓,心知本日不容草率,便也乖乖地端坐着由王嬷嬷玩弄,耳听着王嬷嬷说着昨日婚宴的盛况,待听她提及昨夜完颜宗泽因八皇子大发雷霆一事,她一怔接着心便一提,总觉此事有些不对。

他展开眸子见锦瑟标致的小脸皱着,这才惊觉是压着了她的长发,他忙微微抬起家子将压着的香发丝丝缕缕绕在指尖抚顺笼在掌心,怀中锦瑟头皮痛意消逝,又往他怀中挪了下才没了动静。

芙蓉帐暖,水乳jiao融,六合轻旋,胶葛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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