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贤惠,王爷才爱重的不能呢。”
锦瑟面前一片红色,只觉院中又是蓦地一静,正惊奇便觉腰间被环上了一条铁臂,熟谙的胸膛靠上来,在她呆愣时双脚已分开空中被抱了起来,跌入一个暖和宽实的度量,耳边传来他低柔的声音,“抱好。”
完颜宗泽未曾想到她竟会在此呈现,脚步一顿,站定,目光沉冷地盯着她。
说话间蓦地将锦瑟身子一翻对着她翘翘的屁股拍了一掌,同时也挑落了肚兜,红绳滚落,雪背香肩便展露无遗,他一手抚上她的手抽掉那发簪,炽热的唇已落下,沿着美好的背部曲线一点点地烙印着,碾转着,磨蹭着,直滑至那纤细腰肢,这才解开裙带,一点点落下,沿着两峰间的沟壑揉捏轻咬。
“为本王而跳?那么当日你偏见贤妃,出谋献策也是为了本王?”完颜宗泽的声音再度传来,还是平平无痕,听在金依朵耳中却如同炸雷,使得她吓到手一抖,一下子松开了完颜宗泽的衣角,而完颜宗泽轻哈腰身,金依朵终究瞧清了他的眼眸,那一双蓝眸中似固结了冰雪,无声的寒气直透民气,他的面孔更是肃冷一片,薄唇抿着挖苦之色。
她就那么软软地扑倒在完颜宗泽的脚边,娇声微颤,手抚心窝,娇媚昂首瞻仰着他,几缕散下的青丝在美好的颈边儿悠悠泛动。抬眸间,因逆着光她底子瞧不清完颜宗泽的面庞神情,可却感遭到了两道迸射出浓烈森冷的视野,她的心一颤,只觉那股自完颜宗泽身上散下的居高临下的严肃只压迫的她喘不过气儿,再难说出话来。
完颜宗泽出了待客院这才推开永康,回望了灯火透明,热烈喧天的前院一眼,眸中沉浮两下,这才大步往内宅主院的方向去。岂料他刚走下拱桥,便有一个身影从一旁的假山林中冲了出来。
他的话令八皇子如梦初醒忙踉跄着站起家来,连滚带爬地到了完颜宗泽近前,竟是吓得跪了下来,求着道:“臣弟吃醉了口吐醉言,皇兄莫放在心上,绕过臣弟这一回吧。”
锦瑟瞧她眸色竭诚,笑容和暖,便浅浅而笑,道:“二嫂慢走。”
锦瑟被他死死压着不由挣扎,他当下便低喝一声,发觉到他身下已起了窜改,锦瑟却笑,迎着他的目光抬起手来,纤细食指缠住他的一缕长发一点点地绕着,媚态毕现隧道:“都说女子才口是心非,夫君肯定这是你的心声吗?”
“哈哈,三哥说的是呢,没想到六皇兄一遇清嫣郡主之事便方寸大乱,有此软肋今后可就好拿捏的多了。”九皇子和禹王一母同袍皆是贤妃所出,两兄弟说着皆勾起笑意来。
自廖府门前直到城门迎亲步队必经的几条长街上皆用红绸铺地,令彩车一起驰过,这些倒是曾得锦瑟相救百姓们自发筹办所做。
“没事了,兄弟间一场曲解罢了,大师请持续痛饮。”禹王送了完颜宗泽,率先笑着冲世人道。
宫女虽未能靠近,不知金依朵和贤妃详细说了甚么,可却瞧见了两人暗害景象,不管贤妃当日打的甚么主张,只要她倒下统统便无从谈起,故而当夜完颜宗泽才将金依朵和贤妃之事奉告了皇后,皇后脱手处理了贤妃。
而完颜宗泽为这场婚事筹办多年,也令永康偷着送了十几车物件过来,这倒使得锦瑟嫁奁不但不薄,反倒惊人起来。因在明城停止大婚礼,锦瑟嫁奁中的一应家具等大件早便提早送了畴昔,即便如此本日陪嫁的嫁奁也铺展连绵了一条街,前头是壮观的陪嫁送妆车费,紧跟着礼部皇家浩大林立的华盖仪仗,接着才是迎亲的四驾并驱彩车,背面陪嫁的下人们也乘坐马车,一起相随,全部步队前后相连直蜿蜒了几条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