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说着嘟起唇来,好不幽怨烦闷的模样,完颜宗泽不想她竟调戏本身,一愣之下便哭笑不得起来,低头咬了口她的红唇,这才在她胸前一抓,道:“乖乖等着!”
她面色醉红,目光凄迷,柔弱的身影一晃半依在了曲桥上,目光莹然若水地盯向完颜宗泽,却恰是金依朵。
禹王被杖责以后足足禁足在府中三个来月,前些日因迁都事件才被特赦出府,现在他一言,便有几个皇子大臣呼应起来。
“王妃贤惠,王爷才爱重的不能呢。”
完颜宗泽闻声瞧向文青,见他站在马下身板挺直目光锋利地盯着他,而一双眼睛却微微发红,声音也发着堵,心知文青对他一向没甚么好感,便只挑眉歪唇,道:“小子,那是我的女人,今后还是少操心的好!你这话不吉利,唤句听听,莫若先叫声姐夫吧。”
她话没说完,已被完颜宗泽堵了嘴,狠狠吻过,他才抬眸盯着她,戏谑道:“方才是谁非要撩我,微微,你这会子惊骇可不能……”
“这算如何回事,这新娘子还没出嫁呢……”
此言完颜宗泽自也听的清楚,一时面上如笼严霜,眼底乌黑冷然盯向八皇子,长臂一挥手中酒壶便直冲八皇子执去。完颜宗泽多么本事,那鎏金酒壶飞畴昔打在八皇子右眉,收回一声闷响,咣当一声落在地上,酒壶边沿划过八皇子右眉,直割出一道血痕来。
他说话间炽热的吻便落了下来,掠过她的脖颈,咬住她的耳珠,含弄挑逗,被她笑着躲过,便又擒住她唇角明艳笑意,一下下地啄,直惹的她笑出声来,这才凝睇着她深吻下去,酒味跟着他攻城略地染了她唇齿间再没半点清爽,微微发醺,锦瑟这才拧了下完颜宗泽的腰,待他吃痛昂首,方媚眼如丝地扯下他的腰带,又去抚他俊美的脸,娇声道:“去沐浴嘛,如许漂亮的男人原便迷得晕头转向了,再加了酒味,我可如何活呀。”
完颜宗泽回到婚房锦瑟早已沐浴换衣,身上只穿了件水红绣银丝蔷薇花的绫子袄儿,石榴红绣各处海棠的百褶裙,腰间一根金色丝绦缠着盈盈一握的纤腰,小袄广袖低领,暴露美好的脖颈和纤巧的锁骨,另有一截皓白勾人的小臂,正散着长发,依在床上固执本书翻看。听到他出去,她昂首望来,乌月髻,笼烟眉,粉莲唇,肤如玉蚌,皓腕轻抬,妙目一转,素净地直魄人呼吸。
他原便被那美好的感受冲的两眼发花,脑筋空空,只觉被她紧致包裹处冲起一股股酥麻来,将他最后一丝明智都带走了,偏她又抓他两下,这下更惹得他不能节制,猖獗地号令着完整占有她,肆意咀嚼她。
她毫无筹办的瞪着明眸昂首迎上他晶亮有神的眼眸,便也不甘逞强地勾唇扬起明艳的笑来,双颊却火辣辣地滚起红晕来。
四下完整冷寂下来,徒留一池碧波映月照出一张狰狞而狼狈的身影,恍若阴鬼,嘲笑着她的行动,金依朵恨得双手捶打湖面,直击地湖水溅落一脸,湖影碎散,这才恨声道:“完颜宗泽,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