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被廖书敏打趣的脸颊生霞,脑中便又晃过昨夜和完颜宗泽情不自禁下的放荡,被廖书敏盈盈目光盯着,一时便连脖颈都红透了。廖书敏可贵见她羞成这般,那里能就放过的,又是好一阵打趣见锦瑟有了恼意,这才道:“我这一怀上,只怕得等孩子出世方能离京,本来是想和微微一起归去,也好帮衬着祖母送mm出嫁的,现在我这般只怕还得母亲上京来,mm出嫁诸事繁忙怕就只能累着大伯母了……”

廖书敏未答,倒是碧江笑着道:“昨儿夜里便传了家书归去了。大夫说我们奶奶到底伤了身子,这一胎要格外谨慎,特别是头三个月更是半点也草率不得。”

锦瑟挑眉,拽着完颜宗泽的衣衿带子轻绞,道:“是啊,若这个男人是文武双全,俊美无俦,崇高伟岸,惹得满都城闺秀们为之猖獗的武英王,这野心好似还真有点大,若不然趁着还没大婚,我再挑挑看?说不准我射中必定的阿谁男人……”

两人正说着,外头有嬷嬷出去,笑着福了福身道:“武英王爷传闻少奶奶有孕,亲身送了两名医女过来,此中都是从宫里出来的,有位医女还照看过皇胎呢,这会子王爷正和少爷在前头花厅吃茶说话来,老奴带两位医女来给少奶奶存候。”

锦瑟闻言便道:“二姐姐放心养胎,二舅母进京来,家中不是另有三舅母,四舅母呢,我的事儿便不劳二姐姐操心了,二姐姐早日给我添个小侄子才是端庄。”

风中吹来他们模糊的说话声,只闻那男人唤女子娘子,还柔声提示她谨慎脚下。

一盏茶工夫后,完颜宗泽于小亭中拥着锦瑟面朝一池碧波,风过波光轻漾,见完颜宗泽眼底一片青痕,锦瑟不觉抬手抚着,道:“太子可大安了?”

她说着便往大腿上掐,锦瑟忙拽住,心知柳嬷嬷几人这几年为她日日提着心,回握了她的手,道:“嬷嬷不是做梦。”

礼部右侍郎吴大人是个年过五十的老头,人极和蔼,可倒是个慢性子,这一起走的落拓,待锦瑟到凤京时已是仲春,清风拂面已有春意,柳枝扭捏已显新绿。

完颜宗泽见她面上挂着调皮和促狭笑意,眸底却隐有切磋之色,语气偏又带着点吃味,不觉便笑起来,捏捏她的鼻子,方道:“我这只微微一个便状况百出,历经千辛,应接不暇了,可对付不来那么多美人,这美人恩但是好生受的?莫再招惹了一堆蛇蝎在旁,睡觉都不得放心。”

锦瑟从殿中出来,外头已北风高文,风中带着股润湿之意,扑上脸颊更加如冰凌砭骨,冷意难挡。锦瑟笼了笼大氅,将风帽压的更低,一旁宫女觅心已递了个暖手紫金小炉给她,恭敬隧道:“郡主还是回殿中等待王爷吧。”

锦瑟见他歪着唇坏笑,眸中一片炙热,不由满面涨红,两人又笑闹一阵,锦瑟才靠着完颜宗泽又道:“可太子的身材一贯不好……”

锦瑟闻言点头,叮嘱廖书敏两句,廖书敏便笑着道:“我好赖怀过一回,微微这待嫁娘倒在我面前矫饰起学问,教起我来了,不过微微是很多体味点这方面的事,目睹的也要用得上了。”

锦瑟闻言回抱住完颜宗泽,这才轻声道:“谁说那皇位要来没用了,起码便有一条好处是天下男儿皆胡想获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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