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庞一时候因羞恼丢人而涨得紫红,一时候又因担忧惊惧而变的煞白,只因他实是没见过锦瑟如许的江南女子,这女人长得轻荏弱弱,却比燕国女人更辣更凶悍,他完整不肯定锦瑟会不会真就下一刻捅破他的裤裆。

锦瑟凝眸盯着他,细细打量,用一样清冷无波的目光一寸寸地形貌着他的模样,他的脊骨。面前人,陌生而又熟谙,他那么漂亮,那么矗立,三年多的相思刻骨,三年多的痴傻对峙,她所做的统统都是为他,也只愿君心不负,亦如她心。

直到疾风骤雨的吻令她喘气不过,她方毫不逞强地松开抱着他腰身的手,改而环住他的脖颈,勾住,用力地将他的头扯下来,端住他的脸,摆脱被他吻的嫣红酥麻的唇去吻他的唇角,他的下巴,吻他的脖颈,他的喉结……一双氤氲的眸子狐媚地去瞧他,妖娆娇媚地似也要不甘逞强地将他的七魂六魄都给拿走方算罢休。

锦瑟喘气一声,却用一双曼妙的长腿勾住完颜宗泽的腰身,不怕死地用饱满的曲线去积存磨蹭他结实的胸膛,探在他薄薄甲衣下的手,手背是冰冷凉的甲片,而掌心倒是滚烫如岩浆般走动如珠的肌肉,他的心跳如脱缰野马,比她更快,锦瑟对劲地笑了。

迎上锦瑟近在天涯,笑意盈盈饱含戏谑的眸子,完颜宗泽这才恨的捏了下她的手腕,不甘地松开,扭头瞥了眼那刀疤将军,沉声道:“还不滚下来!丢人现眼!”

完颜宗泽身子一震,薄唇顺势掠过她的脸颊颈口,牙齿咬开她的襟口气她的锁骨,隐暴露来的美好胸线,箍在她腰间的手探下去,握住她的翘翘的臀,狠狠一托,将她全部抱了起来。

锦瑟的手微微一晃没干系,要紧的是那刀疤将军变了脸,这不但是因为完颜宗泽的到来令贰心一凛,更是因为锦瑟这一动,现在那刺在他胯下的寒刃便也跟着一动,要命地贴着他那身下物什,令他更深切地体味到本身随时都能沦为寺人一流的究竟。

她身后湘妃竹的帘子刚落下,右手便被人狠狠抓住,接着一个踉跄,身子已落进一个坚固而滚烫的度量,男人的气味劈面而来,锦瑟吸了一口气,心尖一跳,人已如被卷进风波中的划子被映带着退了好几步,接着后背一紧抵在窗户上,话未说出,完颜宗泽便倾身下来直直咬住了她的嘴唇,力道有些凶恶有些暴躁,似想以此来肯定甚么普通。

酥酥麻麻的感受自耳后窜起,一起沿着她的脊骨往下,锦瑟气恨地将手滑进他的薄甲,隔着里头丝薄的绸衣用指尖磨蹭他胸前肌里,用指甲一圈圈划着他颤抖的心窝。

他穿戴薄甲,明丽如金的晨光漫天撒网似的罩下来,黑甲泛光,衬出其下结实的肌骨来,身后披风随风飞扬,其上金线纹样,五爪傲龙肝火勃然地彰显着高贵的身份。

目睹一给小将领着一队兵勇欲往正房,完颜宗泽才道:“本王亲身来搜,女人前头带路,假如冤枉了廖府,本王必给一个交代。”

但是现在他便用那么清冷安静的目光对着她,好吧,固然锦瑟心知他这都是为她好,更知她现在的反应也没比他热忱寸许,可内心还是不舒畅了,还是气恼了。

此人清楚和完颜宗泽是有过节的,锦瑟虽不知那苏贵妃是多么人物,可却灵敏地发觉了这一点。不由唇角微勾,冲完颜宗泽福了福身,道:“王爷明察,我廖府从未窝藏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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