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不敢。”刀疤将军低着头翘了下唇,却道。

此人清楚和完颜宗泽是有过节的,锦瑟虽不知那苏贵妃是多么人物,可却灵敏地发觉了这一点。不由唇角微勾,冲完颜宗泽福了福身,道:“王爷明察,我廖府从未窝藏叛军。”

刀疤将军这才反应过来,忙自高顿时下来,也跪在了地上,道:“王爷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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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是个奇异的东西,工夫已将当年阿谁玩世不恭的大男孩变成了一个连发丝都能透出沉肃霸气和深敛机锋的男人,剑眉还是英挺,脸庞还是清隽,但是那身躯却非常伟岸,他站在那边,顶天登时,不动不言,身上便有一股刚戾铁血之气劈面而来,竟似比三年前足足又高出了两端。

完颜宗泽未曾扭头去瞧锦瑟,却只盯着那刀疤将军,道:“你既说廖家窝藏了叛军,若搜出来便罢,若然搜不出本王定以军法措置!”

他的面庞一时候因羞恼丢人而涨得紫红,一时候又因担忧惊惧而变的煞白,只因他实是没见过锦瑟如许的江南女子,这女人长得轻荏弱弱,却比燕国女人更辣更凶悍,他完整不肯定锦瑟会不会真就下一刻捅破他的裤裆。

锦瑟说话间已将目光不动声色地自完颜宗泽身上移开,凝在了那刀疤将军的身上,手也随之动了下,将匕首又往前送了送,警告意味实足,倒是那刀疤将军方才欲趁她恍神时发难被锦瑟发觉了。

酥酥麻麻的感受自耳后窜起,一起沿着她的脊骨往下,锦瑟气恨地将手滑进他的薄甲,隔着里头丝薄的绸衣用指尖磨蹭他胸前肌里,用指甲一圈圈划着他颤抖的心窝。

锦瑟凝眸盯着他,细细打量,用一样清冷无波的目光一寸寸地形貌着他的模样,他的脊骨。面前人,陌生而又熟谙,他那么漂亮,那么矗立,三年多的相思刻骨,三年多的痴傻对峙,她所做的统统都是为他,也只愿君心不负,亦如她心。

她身后湘妃竹的帘子刚落下,右手便被人狠狠抓住,接着一个踉跄,身子已落进一个坚固而滚烫的度量,男人的气味劈面而来,锦瑟吸了一口气,心尖一跳,人已如被卷进风波中的划子被映带着退了好几步,接着后背一紧抵在窗户上,话未说出,完颜宗泽便倾身下来直直咬住了她的嘴唇,力道有些凶恶有些暴躁,似想以此来肯定甚么普通。

院中氛围有些古怪,世人见完颜宗泽进了院子竟一声不出,只盯着那美的惊人的廖家女人瞧,便都莫名地觉着他们之间有丝丝缕缕不敷外人道的情素在伸展,可瞧两人的神情却又实在不像熟谙的模样,一个冷峻仍然,一个静淡无波。

两人的视野这才重新黏着在一起,完颜宗泽那蓝眸中那里另有半点方才的沉肃无波,翻涌着一**的海潮,燃烧着一簇簇火苗,似要将她吞噬,锦瑟发笑,摩挲着勾着他的腰带,又昂首倾身去吻他,他却也避开,唇齿烫舌地侵上来,去舔舐她的耳珠儿。

她这话言罢便觉那道一向盯着她的清冷目光炙了一下,似要将她的肌肤都灼烧了般,锦瑟唇角便勾了起来。

燕**队要缉捕搜索的是大锦太子,这点天然不能明说,以免引发大锦百姓的动乱,而完颜宗泽也刚发了军令,告谕世人,燕国事不会伤害大锦皇室宗族的,刀疤将军虽获得皇宫燕国细作的精确动静,说皇后令人将太子送到了廖府中,可现在却不能公开说是要搜索太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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