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被迫扬着头,唇齿有些难以抵挡他迅猛的守势,心却狂跳起来,上千个日夜的思念成灾被唤醒,心头若被他扑灭了一把火苗,簇燃起来,烧的她双颊上的绯红之色快速染遍满身,一颗心也炙热躁动起来,身材里如同有万千只沸腾的蚁啃噬着她。她本能地去抱完颜宗泽的腰,任由他霸道的舌绞着她的,将她的魂都给吸走。
他穿戴薄甲,明丽如金的晨光漫天撒网似的罩下来,黑甲泛光,衬出其下结实的肌骨来,身后披风随风飞扬,其上金线纹样,五爪傲龙肝火勃然地彰显着高贵的身份。
迎上锦瑟近在天涯,笑意盈盈饱含戏谑的眸子,完颜宗泽这才恨的捏了下她的手腕,不甘地松开,扭头瞥了眼那刀疤将军,沉声道:“还不滚下来!丢人现眼!”
锦瑟说话间已将目光不动声色地自完颜宗泽身上移开,凝在了那刀疤将军的身上,手也随之动了下,将匕首又往前送了送,警告意味实足,倒是那刀疤将军方才欲趁她恍神时发难被锦瑟发觉了。
完颜宗泽见锦瑟和那刀疤将军对视,又观她右手微抬固执匕首探畴昔,自他的方向瞧,匕首隐没不见,倒只显她那行动大胆又惹人气恨,刺目而又令贰心神浮动。他到底忍不住了,一阵风般大步逼近两人,再统统人都没瞧清之前一把捏住了锦瑟的手腕,悄悄一捏,锦瑟手中匕首已然脱手,接着他已扯着她的手臂将她拉地离那刀疤将军三步之远。
两人的视野这才重新黏着在一起,完颜宗泽那蓝眸中那里另有半点方才的沉肃无波,翻涌着一**的海潮,燃烧着一簇簇火苗,似要将她吞噬,锦瑟发笑,摩挲着勾着他的腰带,又昂首倾身去吻他,他却也避开,唇齿烫舌地侵上来,去舔舐她的耳珠儿。
“末将不敢。”刀疤将军低着头翘了下唇,却道。
他的面庞一时候因羞恼丢人而涨得紫红,一时候又因担忧惊惧而变的煞白,只因他实是没见过锦瑟如许的江南女子,这女人长得轻荏弱弱,却比燕国女人更辣更凶悍,他完整不肯定锦瑟会不会真就下一刻捅破他的裤裆。
完颜宗泽那里能推测锦瑟大胆如此,又是气闷,又是冲动,又是巴望,又是无法,直被折磨地身子都疼了起来,终是认了命,将她的手自甲衣中扯出来往下带,按在他满身最冒火的处所,眸光情浓欲燃得紧盯她,道:“别闹了,细心收不住了真办了你!当着我的面就和别的男人会商雄风的题目,你倒另有了理了。”
接着他俯身欲吻上她的唇,好制止她的四下燃烧,可锦瑟却调皮又敏捷地扭脸避开,他又去扑捉,她又扭头,再度躲开,两下惹的贰心头身子都冒了火,捏在她腰间的手蓦地一收,颇具威胁的压疼了她的纤腰,她才轻笑出声。
院中氛围有些古怪,世人见完颜宗泽进了院子竟一声不出,只盯着那美的惊人的廖家女人瞧,便都莫名地觉着他们之间有丝丝缕缕不敷外人道的情素在伸展,可瞧两人的神情却又实在不像熟谙的模样,一个冷峻仍然,一个静淡无波。
她身后湘妃竹的帘子刚落下,右手便被人狠狠抓住,接着一个踉跄,身子已落进一个坚固而滚烫的度量,男人的气味劈面而来,锦瑟吸了一口气,心尖一跳,人已如被卷进风波中的划子被映带着退了好几步,接着后背一紧抵在窗户上,话未说出,完颜宗泽便倾身下来直直咬住了她的嘴唇,力道有些凶恶有些暴躁,似想以此来肯定甚么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