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轩眉微挑,直被她咬出牙印淌出血来,才转而苦笑,抬手抚着她的发,道:“这是如何了?”

是日夜,风吹引得外头树影闲逛,密叶沙沙作响,屋中一灯如豆,歌声轻柔。

荷叶在水面上沉浮,常常浮起那油油绿叶上的水便奇妙地变成颗颗剔透的珍珠,晃闲逛悠地转动着往叶心堆积,凝集成一颗最大最亮的水珠。她含笑瞧着,用足尖将几颗散落的水珠都滚到叶心去,方才又一脚踩下荷叶,瞧它幽幽浮起。

锦瑟的呼吸更加困难沉重起来,他未动,那一团软绵便过去他含着的口中挤着钻着,他细细描画,如愿寻到最甜美的那处,隔着衣衫各式咀嚼,拨弄撕扯。

锦瑟低声叮咛着白芷,见她叹了声应了,这才排闼而出。

她挣扎却转动不得,腰侧能感遭到他薄薄裤衫下修韧而坚固的腿部曲线,她脸更加红了起来,而他已低头直勾勾地盯着她,似非要和她四目相对寻个答案方才罢休。

衣料不但未能停滞那切近之感,反倒因增加了磨蹭而叫她愈发难受,几欲尖叫,发觉到她的动情,他方退开。那一方布料因被他湿热的唇齿咬过,紧紧贴在她身上,几近透明地闪现出里头的风情来。

眼瞧着他竟在身边单膝跪下,锦瑟愣了下,怔怔地瞧着他,却见那湖水波光粼粼,映在他俊美无俦的面上,完颜宗泽的眸子似落尽了水光普通,亮闪闪的,却又非常灼人。

完颜宗泽听锦瑟的腔调带着娇嗔,心一荡,两步下了台阶竟是在她身侧一腿屈膝跪下,笑着倾身瞧她,扬眉,“可爱?那是现在可爱,还是早上更可爱些?”

六岁的孩子已经知事,早上搜正房四间屋子的皆是完颜宗泽的亲信之人,早得了他的叮咛。完颜宗泽押着她进了暖房,而另一队兵勇却闯进了她的内室,彼时太子和白芷就在内室中。

“既知是难堪我便不该管这闲事!”完颜宗泽恨声打断锦瑟的话,心中实在有些不是滋味。一来,气恼于她弄伤了本身,瞧的他实在心疼,再来,他更因她为那伤她之报酬难于他,清楚将他放在第二位而吃味。

想着这些,锦瑟不觉又叹了声气,乱世中求保存本便是难的,现在这园子还在,景色还是,她的亲人们也都安好,另有甚么好苛求的。忆及幼年光阴,又见四下无人,锦瑟干脆脱了绣鞋和足衣,挽起绸裤来将脚丫伸进了水中。

锦瑟不答,松开口却还是将脸埋在他的脖颈处沉默不语,完颜宗泽却适时嗅到一丝血腥味儿来,那味道清楚不是自他身上收回的。他面色突然一变,将锦瑟拽出来,映着湖面月影反光她乌黑的脖颈上两道血痕鲜明,他瞳孔突然一缩,锋利的目光一扫刹时便捕获到了她右袖上的斑斑血迹,只消抓着她的手臂一抬,广袖滑落,那淌着血的手腕便露了出来。

完颜宗泽哼了声,方好一些的面色便又丢脸了起来,道:“不知好歹的臭小子,你倒美意,一心念着他。”

她说话间已将锦瑟右手袖子挽起,那素白纤细的手腕上清楚有一圈极深的牙印,还是血淋淋往外冒着血,白芷蹙眉,有些着恼的道:“太子年幼不懂事,女人怎也任他咬,任他抓的,快回房叫奴婢给女人上药包扎好,现在天热,莫再化脓了,另有这脖子上的伤口也得措置下,别再落了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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