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却不待她二话,箍着她腕子的手一个用力,将她带地从座椅上跌下来,直撞进他怀中,伸开双腿便将她夹在了他两条有力的大腿间,另一只空着的手也就势自她腋下穿过,扣过她发后侧髻,五指插进坚固的乌发中,悄悄一扯一抖,她那别着发髻的三根发簪便铛铛地落了一地。

锦瑟恨得抬手锤他的胸膛,方听他轻笑着道:“伤了脖子,明儿就真见不得人了。哪,这里肉厚,想咬几口都成……”

她晓得这会令他难堪,但是此事除了依托于他,她别无他法。听他语气倔强,她昂首瞧他,认清他眼底的非是肝火,反似嫉火,她方莞尔笑了,素指上着他的胸,目光流转,委曲非常隧道:“他只是个孩子,即便记得事一人之力又能翻起甚么浪来,我们把他远远地送走可好?送到他再也回不来,别人也都找不见的处所去,我只要他活着便好。这对别人千难万难,你却只需抬抬手放他一马便好,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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