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闻言便垂眸笑了,刘三波要冷着完颜宗泽,连着给他上马威,定不会想到完颜宗泽没乖乖在厅中等待他,而是去了练兵场反将了刘三波一军,也给了义兵一个上马威。他这般震住了那些兵勇将领们,他们在是否归顺一事上岂能不心胸顾忌而多一层考虑?

而锦瑟因受封一事,也是需跟着完颜宗泽一行同去圣城谢恩的,归程当中再过玉城时,阿月和亮子已分开玉城被送回了圣城,而白芷早已复苏,仍旧留在玉城中疗养,她的背伤皆已结痂,虽身材衰弱地紧,到底是抢回了一条命。

柳莲心这一去两盏茶工夫方返来,却冲锦瑟笑着道:“武英王果不是平凡人,当家的没去,他竟几句话激地袁虎将他带去了练兵场,不敷一盏茶工夫便撂倒了袁虎几个,那校场边儿上几枚红衣大炮早便因修不好闲置好久,却不知他如何鼓捣了两下竟就都又能用了,这会子袁虎几个和兵勇们都服了,只道怨不得燕国雄师那般神勇。当家的现在过去校场去了,女人且放心。”

锦瑟令人重新改制了马车,又铺上厚厚的毛料毯子,一起和白芷相伴而回,时已至寒冬,步队走的慢,倒无妨白芷养病。路过凤京,白芷被送回廖府,柳嬷嬷和锦瑟的别的两个大丫环白茹,白蕊却伴随锦瑟一起上京。

完颜宗泽说罢,刘三波的面色已然微变,厅中世人也都默不出声,神情沉重,氛围有些沉肃。完颜宗泽却回身大步归座,只待刘三波深思之态渐转,他才又道:“现在大锦已亡,百姓皆已归顺新朝,皇上雄才伟略,朝廷大臣们恪失职守,已在商讨与民疗养,赈灾等事,百姓等候已久的承平眼看有望,这个时候若镇国公再刮风波,便是为私欲而致民于水火之热的罪人,刘将军和诸位若然甘心成为他手中的刀,令这片热土复兴烽烟,可曾想过,百年以后百姓们和史乘大将会如何评断众位?”

那雷音却恰是完颜宗泽所养雄鹰,兽王听闻这话,又见锦瑟满面奉迎,这才啄了两下她的指端直冲长空。

一来是小壶口虎帐的叛变有些生的蹊跷,畴前并不闻燕之将领虐待降兵一事,怎偏完颜宗泽在江宁歇夜,离此不远的小壶口竟就出了叛变一事。完颜宗泽带兵南下治军但是极严的,并且更是三令五申严禁燕国兵勇将领们对百姓和降将,归顺官宦之家骚扰侵犯之举。便说那马思忠在廖府中撒泼,他便不请皇命就一剑成果其性命,这小壶口的统领现在听完颜宗泽路过此地,该更重视此事才是,又怎会上赶着往枪口上撞呢。这叛变一事起初听了并不觉着如何,现在禹王这一来,便怎想都透着股怪味。

锦瑟闻言却点头,道:“这些光阴王爷对刘大哥他们礼遇有加,只怕刘大哥他们早已失了防备,不免一时粗心啊。天还没亮禹王便来不及要设席,他费经心机诓了王爷离城,怎会比及王爷返来方脱手?只怕等不到王爷返来了……嬷嬷,随我也去主院凑个热烈吧。”()

刘三波想着,心便又提了提,道:“王爷说的是,两边儿前提都很优厚,鄙人也恰是想着有了对比方好将事情尽数奉告兄弟们,大师也好做出挑选,我刘三波定然是顺从兄弟们的共同决定的。”

完颜宗泽轻挑起眉梢,目光在厅中巡了一圈,方才又指着临关地点道:“现在临关和沽宁之地的位置可谓唇亡齿寒,义兵若归顺朝廷,沽宁之地险矣,镇国公天然要给将军最大的好处,以求用义兵来管束禁止朝廷雄师。将军可曾想过,若将军当真和镇国公结合,我雄师攻来,义兵必将作为前锋军首当其冲,镇国公这是将义兵当作了攻朝廷雄师之矛,坐收渔翁之利,他何乐而不为?且不说镇国公和疆毕王现在偏安一角,想要反攻多么磨难,便说杨建最后能成大事,义兵已然元气大伤,他可还会兑现现在对将军的承诺吗?鸟兽尽而良弓藏,信赖这个事理将军定然极其清楚,而就我所熟知,杨建此人虽有大才然却并非气度宽广之人,相反他乾纲专断,是极不能容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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