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见该做的都已做了,实在不想在此持续演戏,干脆便辞职回府而去。廖老太君叮咛婆子将万氏的尸身抬回廖府,又和熟悉的几府夫人们酬酢一阵,便也回了松鹤院,将别的诸事皆交给廖家两位老爷措置。

锦瑟原也不是真活力,只是面皮薄,怕真被柳莲心瞧见,这会子见完颜宗泽亦步亦趋地跟着,便白他一眼,道:“我不过是瞧你本日打扮的有些分歧罢了,哪个要勾……自作多情!”

日子一晃便到了破五之日,这天锦瑟一早刚到松鹤院,廖书敏便掀帘跑了出来,脸上难掩镇静之色,却道:“微微,你再也不消怕那武安侯世子会对你倒霉了,忠义伯府谋逆,武安侯府也连累此中,现在武安侯已被削职为民,要发复客籍,永不复用呢!”

两人一言一语地说着,月光照在两人身上,将地上的影子拉地长长的,本来黒沉的弄巷窄窄深深冷僻而孤寂,现在却因这一对结伴而行,喁喁私语的小恋人而俄然满盈起一股悠悠的柔情来。

现在这般虚假的作态锦瑟本身也不喜好,乃至是腻烦的,可她却不得不这么做。名声对世人立世太太首要,万氏本日撞死在府门前,便是欲毁她名声,而她要想根绝不好的流言便必须这般做。

柳姨娘说着悲从中来,便垂落了两行清泪,落在那素银簪子上明光一闪,她突觉手一暖倒是锦瑟不知何时行至床边抬手覆在了她的手背上,她抬眸正迎上锦瑟一双含着柔光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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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老太君便拍着她的手,道:“你给过她活路,倒是她本身执迷不悔,谁也救不了她,落得如此了局也是咎由自取。”

“曲解微微在勾引我啊……莫再这般瞧我,会叫我想扑上来一口吞掉你的……”完颜宗泽说话间用手重抚着锦瑟的眉眼,用心在她耳边忽忽视重的吐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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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现在城中已经宵禁,完颜宗泽带她又多走偏僻的冷巷,并且只怕四周另有侍卫跟着,也不怕被人瞧见,锦瑟想了想便道:“你背我吧。”

锦瑟那日到松鹤院来磨磨蹭蹭地不肯走,厥后服侍廖老太君歇晌时才说出了来意,她所言恰是万氏欲到廖府以死相迫之事,那日锦瑟已向廖老太君交代了她暗中安排之事,也料定了万氏如有所动,必然会选本日。

锦瑟穿戴一件碧蓝色紧身袍广袖小袄,下罩一条烟紫色散花裙,腰间用银丝软烟罗主腰束着,鬓发挽了个圆髻斜插着一对简朴的碧玉海棠钗,外披一件玄色滚灰鼠外相的大氅,悄悄地站在那边。

老太君回到松鹤院,锦瑟已等待在屋,尤嬷嬷早叮咛厨上煮了安神汤,锦瑟正捧着汤碗入迷,廖老太君出去她便忙站起家来迎上去,两人进了阁房,老太君屏退了下人,见锦瑟显得较平常沉默,便道:“既然无愧于心便无需多想。”

王嬷嬷今儿实在心惊了一场,现在是真正惊骇,别人只当是万氏至心悔过了,王嬷嬷却清楚的很,依着当日她去瞧万氏的景象,万氏是不成能俄然就悔过的,并且她方才在府门口时,尤嬷嬷平静的态度,几位老爷和少爷的应变,倒好似他们早知万氏本日会来般。

锦瑟说着倒是自一旁的枝桠上顺手摘了一朵开的正艳的山茶花踮起脚来缓慢地欲往完颜宗泽鬓边儿插。哪知完颜宗泽早有所觉,她的柔荑被他捏住,接着他靠近就着她的手沉醉地嗅着花香,也汲取着自她袖口溢出的丝丝如兰暖香,目光却灼灼盯着锦瑟,道:“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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