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今儿午膳也没用好,早晨也没吃东西,这会子微微既已醒了,话也都说开了,祖母便快回松鹤院用膳吧,我会照顾好微微的。”

一边儿响起廖书敏的声音,话落海氏便也劝廖老太君分开,锦瑟见外祖母神采不多数雅,又是一阵惭愧,待海氏扶着廖老太君去了,廖书敏才提及锦瑟不见后产生的事。

廖老太君后一句话到底还是暴露了些许不满来,完颜宗泽也不在乎,只笑着在永康的掺扶下抬起家子,极诚心肠道:“老太君折杀长辈了,长辈救微微全出无私心,不敢当老太君的谢。”

好不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糊口倒是她本身的,万般滋味只要她感觉都值得,想着那人时内心便只剩密意,那在她眼中,他便就是最好啊。

锦瑟原也是要表白态度和情意,并没想着在这里就把事情给处理了,闻言便说了两句软话,廖老太君这才缓过面色来,她心中实是为锦瑟这类态度欢畅的,可却更加担忧和无法起来。

锦瑟回到廖府便被廖老太君罚去跪小佛堂,她私定毕生已是闯下了大祸,更何况那定了毕生的男人又是个家人一时候难以接管的,锦瑟并不觉着委曲,虽廖老太君未曾派人盯着她,却也毫不耍滑,跪的老诚恳实。她昨日因担忧完颜宗泽,故而只胡乱花过些吃食,本日一早醒来滴水未进,廖老太君便到了,这会子一跪便是大半日,待快旁晚时竟是生生晕厥了畴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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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的性子廖老太君怎能不知,再念着这三年多,他们对锦瑟姐弟的忽视,使得两个孩子在江州受尽了痛苦,若然没有完颜宗泽的多次相帮,只怕统统都已没法挽回。若然当初便对峙将锦瑟姐弟两人养在身边,锦瑟也便不会识得完颜宗泽,更不会和他生出情义来。

他说的直白,廖老太君见他这一抬起,锦被滑落暴露的肩背上红色的绷带已血红一片,心一触,便闻完颜宗泽又道:“不敢老太君信不信我,我对微微是一片至心,一向以来也都是我死缠烂打地非缠着她,微微她并没有健忘过您老的教诲,我们虽偏见多次,可也是发乎情守之于礼的,老太君千万莫怪责微微!您能够瞧不上我,但有一点请您万望信我,我完颜宗泽不是个朝三暮四之人,说话也还是算数的,我此生非微微不娶,迟早必然会登门迎她做为王妃的。”

大半个月后,廖老太爷的书房中,影七扶着完颜宗泽坐下便躬身退了出去,廖正琦端坐在大书案以后目光锋利地盯着完颜宗泽,见他自进屋后便神情恭敬,态度谦逊,却毫无一丝悔怯之态,目光也清澈端方,对他的谛视未曾有半点躲闪,这才面色稍霁,并不转弯,直入主题,沉声道:“我廖家的女人不会于报酬妾!”

一来瞧见锦瑟竟真对完颜宗泽上了心,念着完颜宗泽的身份,没有不忧愁的事理。再来锦瑟到底是个大女人,现在尚未婚配,倒没了半点矜持,傻乎乎的将一颗心都托付了出去,也叫廖老太君恨铁不成钢,生恐完颜宗泽再轻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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