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宗泽的声音降落地近似呢喃,模糊的要乞降对峙,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勾引,锦瑟不知为何竟就被他施了邪术般,果然没再展开眼睛,只感受着指尖传来的如雷鼓励的心跳。

见锦瑟张口欲言,完颜宗泽瞳孔一缩压下身子,复有抬起一指来按上锦瑟的红唇,沉声道:“你若还筹算说那些伤人的话,我就还亲你。”

人在黑暗中便会变得脆弱,更轻易被攻破心防,也更轻易面对本身的心,锦瑟被完颜宗泽不厌其烦地亲吻着,摸索着,紧闭的唇齿到底节制不住地松动了下。

锦瑟闻言见完颜宗泽语气和笑意都有几分自嘲,便想到他会被送来大锦的启事。彼时北燕皇后尚不是完颜宗泽的生母金氏,而是先皇后耶律氏,先皇后无子嗣,想来对当时已育有两子的金后是极顾忌的。当时她年纪小,不大懂事,北燕详细情势她并不清楚,只恍惚地记得当时她听闻北燕要送皇子为质时还问过祖父,为何北燕比大锦强大却还要送皇子为质。

完颜宗泽说着面上一红,顿了下才又道:“说甚么铁骊女子才和我有一样的习性,且不说我在大锦糊口多年,便是北燕,也已建朝三十余年,我们一向都和汉人混居,糊口风俗早已和汉人无甚辨别,我们也学程朱理学,也尊孔孟之道,也尊老爱幼,尊师重道,也住房舍食五谷……”

完颜宗泽凝眸多少,方才轻声而叹,道:“瞧,你不讨厌我的……”

锦瑟听着完颜宗泽近乎警告的声音,又被他蓦地搂紧腰身,她的心缩了下,这才又垂垂狼籍地跳了起来。心知和完颜宗泽已没法再说下去,她闭了闭眼眸,轻声道:“我晓得了……你放我躺下,头晕。”

“嗯……”

几近立即,完颜宗泽还在她唇上舔弄的温热就撬开她微分的贝齿探了出来,长驱直入,霎那间,锦瑟再度被完颜宗泽的气味充满。

锦瑟怔了怔,这才想起前次完颜宗泽来时,她的桌上便放着数本医书,彼时她正在寻关于消渴症的质料,因没有看完便困顿的紧了,便未叫白芷清算桌子,想来完颜宗泽那夜过来瞧见那些散着的书便留了心。

“还说甚么擅嫉,是想吓跑我吗?你便是有那手腕也要我于你发挥的机遇才气,我只求一个情意相通的王妃已是足矣,何曾想过要三妻四妾?!”

完颜宗泽这才又道:“你说了半响话也该累了,且先听我说说。你方才说我娶了铁骊女子才算对父皇母后尽了孝心,可我若然不喜好她们,偏又为父皇母后而娶,大婚后勉为其难地一起糊口,半点欢乐都没,瞧在母后眼中岂不也难受?这才是不孝,还要平白迟误一个女人。你不是我,又安知我便喜好那妻妾合座的糊口?我若真要那些,也不会……”

模糊记得祖父曾说完颜宗泽为质乃其母一手促进,和晋时公子重耳离国出亡异曲同工,重耳离国皆因其父宠骊姬,杀太子之故,那北燕先皇后便是再短长,若燕帝故意庇护,完颜宗泽也不至离国出亡,听闻完颜宗泽的兄长,北燕太子完颜宗熹的身材也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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