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毒发,回在旬日以后,发作还是两三日。”
“先回堆栈,想体例飞鸽手札一封,叫杨教头带人赶来邯郸助拳!”高坎眼底寒光一闪,冷声言道。
“十五日,想必你应当是耐得住的哈。”
高坎也不在乎,直到:“且给你五日时限,五日以后,我要晓得韩尧府上景况,如果收不到动静,我也就不要了,你等着体味存亡符的滋味吧。”
见状高坎抚掌笑道:“那武豪杰倒是不必担忧,天下哪有这类奇毒,只是当时势面,怕那金狗反叛,用心说给他听罢了。”
“无妨,武豪杰如果成心,请归柴大官人府上复命以后,再去真定府一聚也可,届时我等定倒履相迎!”
以是实际能用,不过那些人罢了。
高坎见他神采,倒也不焦急。
不过当下之时,高坎还是要加一把劲儿才行。
此番真定府是必然要去,策画手上人手,林冲、杨志自未几说,招揽的那百余名妙手也要一干带上,唐横与鲁智深虽也是能人,但黄门山上还要叫二人坐镇。
无法只好借用金老爷子妙笔,先编一个诈他。
但是高坎心下也无定命,只求尽人事,听天命。
武松究竟回不返来,还是做定了就在柴进府上,再勾连宋江等人,终究难逃匪寇之路,全看他本身决定。
当下不知敌手真假,若能多一个强援,还要叫多一支兵马更好。
说完以后,高坎底子不管他,回身拂袖便走。
武松瞧了一眼地上的耶律阿奇,莫名心下竟有些不幸他。
他部下必然妙手浩繁,说不定另有鞑子藏于府中,要想拿他必不是一件轻易的事。
“好!”高坎鼓掌赞道,随即神采一转,又道,“杨教头如果得信,再来邯郸相聚,摆布需求光阴,当下我们人手不敷,恰好趁此机会再在邯郸收集一番。”
高坎一边讲授,一边手舞足蹈与他演示,看得非常逼真。
如果天底下当真有如此可骇的毒物,还真是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怪不得叫“存亡符”。
高坎抱拳言道。
因而又走上前蹲在耶律阿奇面前笑道:“你也不消太怕,此毒只叫你刻苦两三日,以后便得半月安生,不过如果没有解药,那就惨点儿。”
“你,你……”耶律阿奇直神状惶恐莫名,半天说不出话来。
高坎倒是淡然,不紧不慢道:“了不得,也就是他狗胆够大,真不怕死,那又当另说,不过是与不是,只要等五日便可晓得。”
武松闻言面色惭愧,半晌才道:“武松惭愧,实在在这邯郸也是人生地不熟,怕是帮不上公子。”
能请武松助拳,实乃关隘地点,是以他才用心当着武松面,与耶律阿奇说那些事,就是提早奉告,叫他届时不幸亏言辞推委。
见状高坎倒是将他拦住道:“且让他去吧,我信赖武豪杰定识得大义,会到真定府与我们再聚的。”
如此一来,便不好申明,自就不好用官军。
高坎忙摆手道:“我算甚么怪杰,昨日那耶律阿奇所言,武豪杰你也听得明白,金狗狼子野心,怕是不日便要雄师挥师南下,侵我大宋,届时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凡我大宋男儿,定当杀敌报国。”
三人一起回了堆栈,清算伏贴各自歇息,待到第二日一早,林冲自出门去找人传信,独留高坎与武松在堆栈中等待。
这边说话时,林冲出去处事返来。
武松听着高坎之言,忍不住心下揣测,却也没有当即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