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少不得要两地来往,恰好做其中转。
闻言高坎笑道:“大师父一见便知。”
高坎闻声随即道:“大师父临时把这两拳记下,来日如果另有普通胡涂事,再打不迟!”
又过了两日,田米再寻到府上求见。
二人出离以后,高坎才终究憋不住痛呼了一声。
就高衙内做的那些事情,别说是吃鲁智深一拳,就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此时再提出来,专是为了拉林冲鲁智深一同前去。
“但是公子你……”
“杨教头有所不知,大师父是个直性人,嫉恶如仇,最见不得仗势欺人之人,再则说我先前犯下那些罪孽,吃这一拳是该当的。”
鲁智深瞧了瞧他,林冲上前拉了他一下,这才坐下。
但就算是如此,凡贩盐之人,也必必要有本地官府凭据,才气够停止贩运。
摆摆手,高坎只道:“无妨,大师父部下包涵,死是死不了的,倒是疼,也算留个念想,万一将来再发胡涂犯浑,也好记取本日大师父的提示。”
“薛二不知从那边寻来一条财路,识得几个南边人,说是贩粗盐的,到了东京府没有门路,想求个路数。”田米谨慎翼翼道。
接着高坎开口道:“鄙人在东京识得几个牙人,借着运河高低流做些小买卖,此中有一人专贩运粮草,前月到大名府贩粮,路过黄门山,结识了山上几位绿林豪杰,体味落草启事,俱是有不得已之处。”
此人本是南边人,十几年前来汴京讨糊口,算是有些路数。
田米说着,眸子子又是一转,忽的道:“另有一件事,想请至公子决计。”
“回至公子话,都办好当了,小的这几日命人在东京府各贩子寻了些粮草,有两三马车,与大名府那边也已谈妥。”田米连拱手说到。
一番说将下来,便也瞧向三人。
“大和尚好生不讲事理,公子何必……”杨志忿忿道。
如果安插得好,乃至将来金国雄师南下,还能够做个途中的钉子,卡住金兵来返来路。
高坎连将他拦住:“林教头莫要喊人,叫下人晓得,怕是对大师父倒霉,我无碍的。”
黄门山虽小,比不上八百里水泊梁山,但好歹是个落脚去处,又在汴梁与大名府中间。
要去大名府运粮之事,先前他就与杨志说了,杨志是晓得的。
“哥哥,公子就算有天大罪恶,吃这一拳也够了,杀人也不过甚点地,还要如何?”
“你识得便好!”鲁智深道。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高坎还是受不住,让管家去请了大夫来看。
说话时,又让杨志扶他回房歇息。
“说来。”高坎摆手道。
鼓励苦笑一声,高坎深吸一口气,又道:“既然大师父愿再给小人一个机遇,不如坐下谈谈要紧事?”
见二人终究说定,林冲赶紧上前扶起高坎坐下,就要出去叫人。
林冲见他说话都难,面上俱是担忧神采。
高坎捂着胸口缓了好一会儿,才摆手道:“无碍,鲁提辖当真短长,怪不得三拳便能打死那镇关西。”
“嗯,很好,那就给黄门山那边复书,就说两日以后解缆。”高坎点头道。
杨志也跟着坐了下来,却直盯着鲁智深瞧。
此二者中的利润,远超乎凡人设想,把握一条盐路,便划一于把握了源源不竭的财路。
不然的话,便算是私运食盐,抓住就是个砍头的极刑。
“粗盐?可有官凭?”闻言高坎刹时面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