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米连声说道。

至于一个小小的山大王,如何能有这般大的权势,敢断了像刘敬家这般,在本地世代运营食盐的世家,怕就是和本地的官府有所勾搭了。

没错,高坎帮的忙,不是替刘敬等人在东京府找到变卖手中粗盐的门路,而是救他刘家上高低下一家长幼的性命。

田米哪敢当着高坎的面给他色彩,直低着头不睬。

刘敬老诚恳实说到:“小人家正在断口山地界,往年与他托付银钱,也算得过且过,但本年伊始,他带起人顿时得家来,非要强卖盐井,又言辞恐吓,还叫人封了四下前程,我等也是趁着夜色这才出得来。”

“倒叫至公子识得,这几人是外来户,一起从宜州府跋山渡水来,途中苦头吃尽,解缆时有兄弟十好几人,到汴京剩下不到七人。”

既是拯救,作价天然是要高些的。

听得刘敬话,高坎神情一转,又问到:“是何奸人,又如何害你?”

田米目光一转,瞧了一下高坎脸上色彩,然后才持续说道:“可到了东京以后,才晓得世事维艰,他们一无熟人,而无门路,空守着两车上好的粗盐,不晓得往那里送,去贩子受地痞搓鸟气,到盐官衙门,也被小厮刁难,索要贡献。”

不太高坎既要帮手,又如何能够仅仅只是帮手,他要的是这条财路。

淡定摆手,高坎直接起家就走。

田米连上前道:“回禀至公子,堂下乃宜州府盐人刘敬、刘安、刘康三兄弟,以及同业脚夫王二牛、何义二人。”

“本想着卖了这番粗盐,换些银钱好归去请人保护,现在却无有前程。”

听到这里,高坎顷刻明白过来。

不然的话,此事他只要说一声不管,怕是在东京的几人难有前程不说,在宜州府的,迟早也得成匪贼的刀下亡魂。

田米与几人如何商讨不管,高坎安闲后院赏花吃茶。

刘敬听闻,脸上神采一变,下认识的瞧向了一旁的田米。

话音落下,刘敬等人还不急,反而是田米急了起来,一拉刘敬。

剩下的人即便到了汴京,却苦于本地不熟,那里都去不得,兜兜转转多日,反倒是将身上剩的川资花得见底。

此次倒不是他收了这些人多少银钱,数定办功德。

“路上折损兄弟数人,好不轻易到了东京府,却又不识路途,于驿站困顿多日,这才得徐掌柜指导,识得公子,特来求恩。”

高衙内又没有别的账房,还不是交给他们这些牙人措置,划一因而自家买卖。

本来刘敬一家,是被匪贼给断了活路。

“嗯,你们渐渐谈,谈好了再来与我说。”

思考来去,高坎心中有了主张,便道:“要叫本公子救你也成,不过你得先答允本公子一事。”

“可他们身上连住店用饭钱都不见得剩,那里另有银钱贡献?”

有这泼天繁华,哪个不喜?

“何如本年为奸人所害,困死我等前程,无可何如之下才只能来汴京兜售。”

动机通达,高坎便摆手道:“既是如此,让他们到府上来见我。”

“有官凭,正由宜州府下发的端庄官凭,至公子万可放心。”

因而见面一转,摆手道:“你这盐井怕是天上落下,落地生根,才值这般价,本公子没阿谁本领,还是寻别处去吧!”

高坎闻声眉头微皱,疑道:“既有官凭,那为何还要再寻门路?就是私贩不得,也可转卖官家,仕进盐用,何必再自寻烦恼?”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