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在前,直吼怒一声,双手握住禅杖,横杀出去,劈面直挑翻一人一马,反手一杖拍个健壮。

“妙极,如此将他来讲!”王并听全,心下大喜,抬眼瞧向高坎。

“生门有路你不走,偏钻死路进,那就怪不得人了!”

王并本身技艺不弱,又有战马鄙人,占了便宜,鲁智深虽陆地纵横,一时倒也难将他拉上马来。

“借使本公子不晓得短长呢?”

高坎斜靠驿站门框,直勾勾的盯着王并,忽的笑道:“王提辖倒是好说辞,如此一番,倒是你我都别扭。”

除却王并以外,竟无一合之敌。

王并部下虽是军马,高坎带来的人也不弱,且又有鲁智深、林冲与杨志三豪杰,个个如虎似熊,直杀得这些军马肝胆俱裂。

“洒家听得逼真,倒要看看,这条路该有多黑!”

可本日偏出了怪事,来了个“口”比他大的,让王提辖一时失了方寸。

高坎在后俄然喊到,拦住了鲁智深。

反倒是被他伸手一把拉将一人下得马来,抬腿一脚踢出数丈开外。

“高公子就这二三人,遭遇些甚么也难说得准。”

“驿站产生的事,与提辖何干?经略相公命提辖管着灵平埽,有几十里地,常日里光是治下工夫便就忙不过来,何时来过此地?”这厮嘲笑一声。

高坎安抚住鲁智深,上得前来:“王并,你可想本公子饶你性命?”

“灵平埽高低,皆可作证!”

王并闻声忙道:“高衙内饶命,高衙内饶命啊!”

闻言王并面前一亮,便又小声问道:“你欲如何?”

枪寒如雪,乍一现便到面前,两人转眼合将杀到一处,枪杖相撞,直叮呤咣啷作响。

杨志瞧见这般,一刀砍杀面前之人,便将大喊一声:“那里走!”

林冲没追,而是连连后退,守在高坎身边护住他。

直骂:“盲眼的狗东西,给老子惹这般事,怪不得一刀砍杀了这牲口!”

不待定身时,禅杖已到了面前,鲁智深瞋目圆睁,当下边要一禅杖成果了他。

马背上二人不及跳开,正被马压了个健壮,惨叫不竭,余下人等不敢再杀将向前,勒马直退,一边取出弓弩射箭。

忽的就听喊声阵阵,驿站中人听得打斗声,一股脑的全涌了出来。

手中长枪一转,梭梭戳翻两马。

摆布两边朴刀杀来,便又横身格挡,架住了朴刀,断喝一声。

王并眼快,连将自马背上跃了下来,却也摔了个踉跄,后退数步。

王并朗声一笑,直教高坎说到。

战马吃力,嘶昂一声,霍的倒地不起。

二人缠斗,倒给了其他杂兵机遇。

“好贼厮,看枪!”

鲁智深一向强忍着胸中肝火,说话也是闷声如雷。

忽的一阵破空如雷,便见那一杆水磨禅杖在他手中舞出了风雷,直将劈在马腿上。

高坎却不接话,反问道。

身先人马上纵马,提刀杀来。

“求公子饶命!”

王并也不废话,早将盘算主张,趁黑杀人,不留活口。

“其间多草泽山匪,俱都是些杀人越货,动手狠辣的贼人。”

一番话自王并口中说将出来,就差没明晃晃的亮出刀枪了,身后十几屁马儿也都个个如狼环伺。

“该杀的贼子,敢伤我公子?”杨志一跃将下来,宝刀一卷,便将那贼子手臂齐根而断,又落在马背上,一掌将人掀翻出去。

这厮说将着,又瞧了一眼门口似笑非笑的高坎,持续道:“倘使他不识相,月黑风高杀人夜,兄弟们一股脑的做了他,将平常普通,解了尸首到山岗埋下,再一把火烧了驿站,也是神不知鬼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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