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那倒是够买你一条命了。”高坎大喜,连点头说道。
“那搓鸟污害我,也就一两趟罢了!”王并连口否定。
哪怕有甚么不测,杨志带着人也能应对,只是这一夜歇息便是歇息不得了,高坎叫人清算伏贴,便就趁夜解缆,往濮阳府衙而来。
王并翻身跪地便磕,直没有半分血性。
杀将了他,其他人等连清算尸首,未几时又听得前面有马踏声来,只瞧见杨志手中提着人头返来。
“一些不入流的体例罢了。”王并告饶道,“如果公子成心,此番河上来往很多,每幼年说也能混个几趟。”
“叫过来问问。”
“王提辖,你有话还不快说完,大师父性子急,我可不必然回回都拉得住他。”
高坎面露笑意,一边将杨志扶了起来:“杨教头没受伤吧?”
端得是骇人听闻!
“多废话,王并,你受死吧!”鲁智深闷声说着,就要脱手。
高坎笑道,一指鲁智深:“杀你的是他,他不归我管。”
“知州大人治一方军事,保一方安然,殚精极力,实乃栋梁之臣,可惜竟敢有小人冒知州大人之名,在外乔庄强盗,打家劫舍,拦路杀人,实在可爱!”
高坎接过手,瞧了一眼,又问清楚了河口船埠囤仓位置,以及小吴埽的别院位置,这才回身。
“那就好,正巧刚才你不在时,这王并交代了些事,你且带三五人,拿着这令牌去把我们这一趟为民除害的辛苦钱取来。”
姚知州看了高坎一眼,也不晓得心中想的甚么,如是说到。
说话时,鲁智深就要脱手。
“说是叫高坎,还说那强盗大人一认便知。”官差答到。
高坎赶紧拉住鲁智深,在他耳旁小声说将几句,这才转过连来瞧向王并。
到了近前上马,单膝跪隧道:“公子,部属办事倒霉,让一小厮逃了。”
“有,我有银钱!”
听闻此言,这官差还想开口呵叱。
“无事。”杨志答道。
“甚么人,敢闯府衙?”
高坎倒也不急,上前道:“传闻你借这驿站,常还来往客商富人,劫夺了很多,可有此事?”
眸子子一转,高坎持续说到:“小人昨日偶见,听其傲慢之言,怒不成遏,干脆将这般强盗尽数伏法,为知州大人正名!”
“如许啊,那么说来,你也没有清算多少银钱咯?”
“甚么乱七八糟的,那里来的强盗?”这官差神采一冷,横道。
高坎眉眼一挑,又问到:“你那五百匹绸缎,从何而来?”
一模下巴,高坎即起家道:“没甚么银钱,拿甚么买命?”
识得这个王并必然搜刮很多,却未曾想竟有如此之巨。
“小人有密符一块,只要拿着小人的密符,便可向当管事人取。”
闻言鲁智深倒是怒道:“你要饶他,洒家不饶,那些银钱留着下辈子用吧!”
跟着官差才回身来叫高坎,高坎也赶紧快步到衙门前。
笑眯眯的说着,高坎将密牌交个杨志。
算上别院那几万两,他一个小小的临河提辖,竟然就搜刮有家私十几万两之巨。
王并见状神采大骇,连道:“公子,你说饶我性命的!”
官差人等不敢多问,连去了。
姚知州闻言睨了高坎一眼,道:“倒叫太尉大人顾虑。”
就在此时,衙门里传来一声冷喝:“哪个一大早的在府衙门前喧闹?”
王并瞧见,当即便吓得屁滚尿流,赶紧举手喊道:“公子救我,我另有好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