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以后,才有景阳冈打虎,阳谷县巧遇武大郎,胶葛出西门庆潘弓足等一做事。
“都是无凭无证,我看谁的话也信不得。”
解了这般是,众闲客俱是去找老叟要豆腐吃,高坎才叫林冲、武松一道出来。
后在柴进府上偶遇宋江,才晓得当初所伤之人只是昏倒而并未死,才向柴进请辞,回清河县寻兄长。
见此情状,高坎不由得心下感慨,此情此景为何这般熟谙?
高坎开朗一笑,大手一招:“烦劳诸位见证,这老伯的豆腐今次鄙人全买了,请大师来吃,如果今后老叟再依此胶葛,也请大师给鄙人做个凭据如何?”
而在周侗诸多弟子当中,林冲与卢俊义俱是周侗还在东京拳馆教习时所收,是以熟悉。
还未做解,便见武松上前抱拳敬道:“小人武松,见过公子。”
“确是两碗!”老叟决然言道。
只是因着高坎插手,叫诸般事都有变故,看来此番武松还并未与宋江交友过。
且走就近,寻了一家酒家进门。
卢俊义较林突入门早,年纪也要大些,所以是师兄,而面前此人看来要小且后入门,所以是师弟,高坎却不知究竟是何人。
落座叫小二好生安排,三人劈面说话。
“公子,这位是我东京御拳馆教习师父的同门师弟,唤作武松,武松,快来见见公子!”
此人听闻林冲声音,转头来看,见到是林冲,也是心下大喜:“哥哥,你怎在此处?自东京一别,稀有年未见,统统可还安好?”
此番动机按下不表,且见武松回绝,高坎也不焦急。
高坎一笑,瞧着两人言道:“老伯你说他吃你两碗,却只给一碗钱,没有凭据;他说他就只吃了一碗,也没有凭据。”
但却又有不解,武松本是清河县人,厥后寻兄长武大郎,又去了阳谷县,此两地都在山东境内,他又如何会超越千里,在邯郸城现身?
面上含笑,直抱拳道:“武豪杰忠义,叫鄙人敬佩,柴大官人贤名鄙人也曾听闻,自不好强求,不过既然你我邯郸相遇,俱是缘分,总该叫鄙人请武豪杰痛饮一番才是。”
忙上媒介道:“这位老伯,你说他吃了你两碗豆腐?”
本来武松早前在清河县醉酒伤人,觉得失手之下将人打死,为免拖累兄长,便自顾逃遁。
“有何凭据?”高坎再问。
他来邯郸,估计也是受柴进所托,来替柴大官人办甚么事情来的,没想到恰好撞见了林冲与高坎。
“左不过是一碗豆腐罢了,不如如许,你这摊上还剩多少豆腐,本公子一干全买了,当请诸位看客一起吃豆腐,如何?”
高坎也不废话,直从袖中取出一块碎银,拍在桌上道:“这里有纹银三钱,想必买你这两盒豆腐该是够了,还去报官不?”
林冲直叫武松道:“师弟,此番没曾想能在邯郸相遇,实乃是天赐也!”
“这……”老叟一时不知如何言语。
“可有凭据?”高坎还是普通问。
闻言武松直叹道:“叫公子见笑,小人本只是路过,在此地歇脚,本来吃他一碗豆腐,谁叫他非说吃了他两碗,要叫给两碗钱,天下哪有这般事理?”
闻言武松面露难舍,抱拳道:“公子对小人有挽救之恩,又有师兄相邀,松本不该推让,何如松幼年无知惹出事端,惧罪脱逃,本是戴罪浮萍之人,好叫柴大官人美意援救收留,现在在柴大官人府上办事,不好忘恩负义离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