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才十岁的年纪,说甚么都是多余,真开了医馆就她这个年纪也不会有人登门看诊,若不能做些一鸣惊人的豪举,那就要再等几年,不然她还真不好跟阿爹阿娘解释,为何她才学了几日医术,就能有这般成绩。

另有像一些相克或有毒的药材不能混放,等说完这些已是下午,见药材行已经没甚么人上门,王北就打发王南去采买做澡豆的豆子,至于药材姜云浅就从他们药材行里拿了,当然另有几味药都是她从山上采的,就算当着王北王南的面拿也不怕他们学会秘方去。

这十几亩的黄芪地,她也不能送给别人,到了来年瘟疫一起,黄芪做为救治瘟疫的主药,代价翻了十倍不指,就是朝廷出面收买代价也有平常的五倍,只要有黄芪的人家都发了一笔财。

就像他们家的澡豆,之前在村庄里卖五文钱一斤都没人买,谁又会想到进了城就是一两银子二斤?她还不是为了让村庄里的人都晓得澡豆就是赚的辛苦钱,免得过后了都揣摩他们家的澡豆赚了大钱想过来分一杯羹。

这回姜云浅就想着是不是再做些贵重的澡豆,如加了珍珠或玉屑,另有很多宝贵药材的,只是想了想就撤销这个动机。

王南脖子扬的更高了,内心却在想:下次再有这事他可不这么实惠了,豆子买一半就好,这满满一大车的豆子,谁推谁累!

王南进了村庄也没等姜云浅,一口气就把车子推到姜家,也没喊夏氏开门收东西,放下车子就走人,路上碰到蹦蹦跳跳轻松赶路的姜云浅还歪着头‘哼’了一声,见姜云含笑眯眯地对他道了声:“王南哥辛苦了。”

“那就有劳王北哥给问一下,如果实在价降不下来,买下来也成,只是这银子我手头上没有那么多……”

幸亏王北见没甚么客人了,就让王南帮着姜云浅给送回村庄,早晨就回家去住,明日再回药材行了。

以是,姜云浅的设法是,比及瘟疫时,她就将医治瘟疫的方剂交给肖天佑,有功就让他去领,她也不遭人妒恨,归正以肖天佑的为人过后也不能让她亏损就是了。

姜云浅谢过王北,又与兄弟俩说了一些药材收买上要重视的,另有甚么药材看着类似,药效和代价却差了数倍不止,让他们收药时必然要重视,可别收到假药。

饭吃的差未几了,王北这才缓过一口气,“浅姐儿,我恰好有件事要和你说,昨儿王南去你家时就想说了,不过传闻被你阿娘给拦在内里,没得了机遇。”

并且,就算她不想赚昧心银子,到时把这些黄芪不要钱地送给哀鸿,只是过后朝廷给的夸奖都要比这些地值钱了,更不要说宿世的时候陈家借着瘟疫,手握着医治瘟疫的药方,一锅用不了二两银子的汤药,他们就能赚百两,但是大发了一笔财,只是在姜云浅看来,这些银子就是不义之财,也难怪厥后陈家会遭了肖天佑的恨,借个由头就把这一家子给整治了,说不定根由就是从那场瘟疫时陈家的作为引发的。

可正因为她晓得这场瘟疫,别说是一亩要十八两银子,就是要二十两她都得把地给留下,比及时候黄芪的价但是翻了好几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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