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姜云浅也没筹算一辈子就卖澡豆,澡豆再赢利,可姜云浅也有本身的胡想,宿世她的医术高超,倒是为陈家卖力,她一向就想要有一间本身的医馆,专门给女子治病。
另有像一些相克或有毒的药材不能混放,等说完这些已是下午,见药材行已经没甚么人上门,王北就打发王南去采买做澡豆的豆子,至于药材姜云浅就从他们药材行里拿了,当然另有几味药都是她从山上采的,就算当着王北王南的面拿也不怕他们学会秘方去。
至于说为何没让王家的那些人来帮手,姜云浅也不好多问,估计是请神轻易送神难,如果被兄弟俩的大伯伯娘们晓得药材行这么挣钱,都会想来参上一脚吧!
固然外人眼中王家人干系和谐,可关起门谁还没有点谨慎思,就像姜云浅,与五堂叔家干系再好,常日多想着他们一些也就是了,澡豆这类买卖起码目前为止她还没想教给他们来做。
有王南可教唆,姜云浅轻松很多,王南再小也是半大小伙子,比姜云浅可结实的多,看他不吃力地推了一车豆子返来,姜云浅就愁了,这一大车她往村庄推可得吃力。
姜云浅望着王北轻笑,“昨儿我阿爹没在家,阿娘大抵是不好让王南哥出来吧。”
一起上,王南推着车在前面走,姜云浅就离他十几丈远跟着,王南阿谁愁闷,这一起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浅姐儿就不能过来跟他聊上几句?
王北听了摆手,“我先给你垫着,等今后卖了澡豆从内里扣也就是了,这些日子你也没少帮我们兄弟俩,我们兄弟正不知如何感激你好呢,这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以是,姜云浅的设法是,比及瘟疫时,她就将医治瘟疫的方剂交给肖天佑,有功就让他去领,她也不遭人妒恨,归正以肖天佑的为人过后也不能让她亏损就是了。
女人的平生都在为夫君、为孩子劳累,还要贡献公婆,倒是忽视了本身。有些身子不适的,或是没放在心上,或是羞于出口,垂垂也就迟误了,如果她卖开一间为女子治病的医馆,哪怕不为了赢利,也当是圆她一个治病救人的胡想。
在这个世上,女人保存本就不易,即便大周朝对女人不像前朝那样刻薄,可在男人眼中女人还是从属品。
姜云浅大抵内心有些明白过来,难怪宿世陈家会囤积了那些黄芪,估计花家的黄芪地最后是卖给了陈家吧。
王北‘哦’了声,说道:“是这么回事,昨日我听人说刘家峪有户姓花的人家种了十多亩黄芪,都长了四年,眼看开春就能采收了,只因家里负债想要把地卖了,可价要的有些高,一向也没卖出去,就过来我这儿探听,我记取你之前说过要大量囤积黄芪,想问问你可有买下的筹算。”
并且,澡豆她也能够接着卖,乃至还能够开些养颜美容的药,她都医馆的生长还是很有信心。
就像他们家的澡豆,之前在村庄里卖五文钱一斤都没人买,谁又会想到进了城就是一两银子二斤?她还不是为了让村庄里的人都晓得澡豆就是赚的辛苦钱,免得过后了都揣摩他们家的澡豆赚了大钱想过来分一杯羹。
幸亏王北见没甚么客人了,就让王南帮着姜云浅给送回村庄,早晨就回家去住,明日再回药材行了。
再说,以她的医术,又是专治女子病症,也会招来很多大户人家的女眷,赢利必定是不差,如何也不会比卖澡豆赚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