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凌小敏这意义内心是有疙瘩了,怕她再胡思乱想,便对凌小敏低声道:“二丫,宋家的事已经处理了,你也不必多想,若不是眼瞎的,谁会感觉我们凌家娇滴滴的二蜜斯会和宋家那种败落户有干系?这话就是传出也要人信才行。”
卫兵们得令,各操家伙就是‘乒乒乓乓’一通砸,桌椅板凳、锅碗瓢盆,只如果能看到的都没放过,就是箱子柜子也用斧头给劈成了烧火棒子,看这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直到屋里传来屈鸿泽一声‘哟呵’,“你倒是藏耗子洞里啊,觉得藏到床底下就找不到你了?待会儿信不信我连你家墙都拆了!”
屈鸿泽拿着斧子比划半天,别看他平时挺横的,可真没砍过人腿,让他砍还真下不了那手,最后还是泄气地将斧子递给中间一个卫兵,“你来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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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讽刺姐姐吧。”说着取了块昨晚做的豌豆黄塞进屈鸿绣的嘴里,“看这回还堵不堵得上你的嘴。”
宋老太太到底是心疼儿子,又怕儿子再说下去惹怒这群恶人,在旁哭着劝道:“儿啊,你莫怕,他说了只要你一条腿,咱过后再好好养养,总比小命没了强,大不了今后娘再给你买个媳妇,生几个孩子,我们安安稳稳过日子吧。”
宋家老两口吓的愣是没敢过来拦,只是嘴里哭天抢地的漫骂一气,骂的恼了,卫兵过来就踹一脚,几脚过后,老两口蹲在墙角眸子子乱转,也不敢再出声,恐怕下一个被砸的就轮到他们,只是两双眼睛都盯着儿子的房间,就怕儿子被找出来挨打。
屈鸿泽嘻嘻一笑,“行,二公子我说话最是算话,你先筹办下。”
并且,从昨日宋家传出的那些话也让她很膈应,就怕被人晓得她就是宋家所说的凌家女儿后指指导点。
屈鸿泽挑挑拇指,“兄弟,你这手真黑。”
“要砍就快点!”宋家儿子咬着牙,这类事越是筹办越怕的慌,还不如痛痛快快地挨了一斧子。
卫兵接过斧头,二话不说,一斧子下去,血喷起老高,宋家儿子弓着腰、抱着上面惨叫不竭,宋家老两口面前一黑,绝望地昏了畴昔。
那点因她荏弱的仙颜而起的担忧也都没了,只要如许心志果断的女人才配站在他们王爷身边。
屈鸿泽固然是来抄家的,可没想过真要砍人,因老两口俄然冲出去也愣了一下,又感觉如许就被吓住好似很丢脸,恶狠狠道:“你们两个老东西让开,今儿我也不砍死他,就废他一条腿。你们如果不让开,我砍了你们再砍他也一样。”
凌小柔故作傲气隧道:“好啊,那绣儿就把姐姐藏起来好了,嗯……就打造一座配得上姐姐的金屋好了。”
屈鸿泽道了声谢,将斧子上的血在地上蹭了蹭,扛在肩上追上凌小柔等人。
屈鸿泽瞧着心痒痒,抄家这类瞧着比打斗还爽的事,哪是说碰到就能碰到的?
屈鸿泽感觉蛋很疼,指着地上疼的喊不出人声的宋家儿子,纠结地问道:“我让你砍他腿,你咋砍他那边?”
这里没呈现过汉武帝,天然也没有金屋藏娇的典故,屈鸿绣听了愣愣地问:“为何要打造金屋?那多俗气。”
对视一眼,老两口冷静退开,用儿子的一条腿换一家人的小命,这买卖划算。
屈鸿绣吃了一口豌豆黄后,满足地叹道:“还怪我多嘴了?柔儿姐姐不但人长的美,这做吃食的技术也无人能及,这得让多少男人惦记取?我都想把你藏起来不给人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