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鸿绣脑中不由得呈现一幕凌小柔要逛街,用各种凿子锤子挖金子的场面,忍不住就打个颤抖,“金子做的屋子,你也不怕被人惦记,半夜连人都给你搬回家去。”
卫兵接过斧头,二话不说,一斧子下去,血喷起老高,宋家儿子弓着腰、抱着上面惨叫不竭,宋家老两口面前一黑,绝望地昏了畴昔。
也顾不得一地破裂的木头和瓷片,往儿子身上一趴,宋老头‘嗷嗷’大哭,“要砍就朝老头子来,求你们放过我儿子。”
凌小柔本就长的极美,常日里又都尽量低调,如许一打扮出来就好似降落凡尘的仙子,清丽脱俗中又不平衡皮,看的一屋子丫环都连连赞叹。
凌小敏原是不想跟凌小温和屈鸿绣畴昔凑热烈,她真算起来也就是屈家的客人,跟畴昔有些分歧适。
对视一眼,老两口冷静退开,用儿子的一条腿换一家人的小命,这买卖划算。
凌小柔嘲笑,手指一点:“那间,那间,另有那间,囫囵个儿的都给大爷我砸了!”
凌小敏不住点头,有了一间金子做的屋子,这辈子也不愁吃喝了。
凌小柔昨日返来后也没奉告凌小敏她带人把宋家抄了,宋家儿子也被废了的事,归正不过是个不入流的人渣,又何必为了他多费唇舌?
卫兵答的义正词严,“二公子没说砍他哪条腿,我就合计着砍中间那条算了,今后也费心不是?”
可架不住屈鸿绣拉了人就走,最后也就跟着一起去见人。
又笑闹了一会儿,内里有人来传话,说是各府夫人蜜斯们都到了,让三蜜斯和柔儿蜜斯畴昔见见。
屈鸿绣吃了一口豌豆黄后,满足地叹道:“还怪我多嘴了?柔儿姐姐不但人长的美,这做吃食的技术也无人能及,这得让多少男人惦记取?我都想把你藏起来不给人看了。”
并且,从昨日宋家传出的那些话也让她很膈应,就怕被人晓得她就是宋家所说的凌家女儿后指指导点。
屈鸿泽嘻嘻一笑,“行,二公子我说话最是算话,你先筹办下。”
凌小柔站在院子里,手里的小折扇一下一下地摇,模样精美完美,脸上的笑容是那样光辉,可看在宋家老两口眼中,这就跟恶魔一样。
屈鸿泽瞧着心痒痒,抄家这类瞧着比打斗还爽的事,哪是说碰到就能碰到的?
屈鸿泽拿着斧子比划半天,别看他平时挺横的,可真没砍过人腿,让他砍还真下不了那手,最后还是泄气地将斧子递给中间一个卫兵,“你来砍。”
屈鸿泽道了声谢,将斧子上的血在地上蹭了蹭,扛在肩上追上凌小柔等人。
屈鸿泽感觉蛋很疼,指着地上疼的喊不出人声的宋家儿子,纠结地问道:“我让你砍他腿,你咋砍他那边?”
屈鸿泽挑挑拇指,“兄弟,你这手真黑。”
屈鸿泽固然是来抄家的,可没想过真要砍人,因老两口俄然冲出去也愣了一下,又感觉如许就被吓住好似很丢脸,恶狠狠道:“你们两个老东西让开,今儿我也不砍死他,就废他一条腿。你们如果不让开,我砍了你们再砍他也一样。”
!!
“行了,我们回吧。”
凌小柔出了胸中恶气,走起路来举头阔步,身后的卫兵也放下心中大石,跟在凌小柔身后好不豪放。
出了冷巷,走在大街上,暖和的阳光照在身上,凌小柔这才感觉刚才的阴霾被遣散,宋家儿子也算罪有应得,固然惩办的伎俩有些过激,但干系到自家堂妹的名声,凌小柔也不会怜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