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面而来的寒气让凌小柔打个颤抖,幸亏出去时有先见之名,披了件厚衣,不然这一冷一热还真让人受不了,呼出一口气都带着一大片的白雾。
快意欢畅地应了去取碗,大蜜斯不是吝啬的人,常日有了甚么好吃的也会想着她们,酸梅汤这也是有她和吉利的份了。
只用了不到半日,福荣楼又出了一道名叫香酥鱼的菜式便传遍了蓟城,那些一向对福荣楼菜式很追捧的客人便相约第二日来福荣楼尝新菜。
这时候那些出门不会带食盒的大老爷们就会用福荣楼给备的食盒将菜装上带走,因福荣楼在蓟城已是闯出了口碑,大家都以能在福荣楼吃上东西而感到高傲。
瞧着气候越来越热,这里又没有冰箱,凌小柔很有些担忧地对大厨们说道:“现在气候越来越热,食品很轻易坏掉,但我们福荣楼的价已经定的那么高了,食材就必然要包管新奇,哪怕是坏了抛弃,也不能给客人吃不新奇的食材,晓得吗?”
李氏在屋入耳到声音也走了出来,看到坛子还当是酒,李氏也是好喝两杯的,只是厥后家中贫困就没如何喝过,见了坛子就感觉馋了。
就像红烧鱼,能够用草鱼,也能够用刀鱼,更能够用黄花鱼,固然做出的味道和口感稍有不同,可都是那么好吃。
凌小柔这才问起:“大伯娘,大嫂和虎儿青妞他们呢?”
何掌柜笑的见眉不见眼,“成,不过这香酥鱼本日还是试吃,量不敷大,五盘就有点多了,好歹也得给别桌客人留点不是?”
以冰窖的清冷程度和福荣楼食品卖的速率,这些食材还真不怕坏掉,就是酒水也占了很多的处所,充足当天客人所需。
上午送来的河鱼到了下午就有些蔫了,幸亏酒楼买卖好,那些没吃到香酥鱼的干脆就点了别的鱼吃,总算在鱼死掉之前将鱼都卖光了。
伴计也都是人精,立马跑去拿了个有盖子的竹编食盒恭敬地送到刘爷中间的桌上,刘爷也不顾同桌人的抗议,将香酥鱼连盘子装了出来,留着带回家再渐渐享用。
凌小柔捧着装酸梅汤的小坛回到后院,一小坛看着未几,一小我也喝不完,刚好让大伯娘也喝喝。
快意也就是初时惊了下,以后便想到有钱人家夏季经常会买些冰来吃,想必这坛子也是冰镇过的,便将坛子递到李氏面前,“夫人,你摸摸,这坛子八成是用冰镇过的。”
何掌柜向客人们包管明儿再来,另有香酥鱼,只是不敢包管有多少,毕竟这鱼是在海里的,能打上来多少也不能包管。
大厨们也都是深谙厨艺,听凌小柔一说大抵也都明白分歧的鱼,实在也是能够用差未几的体例来做。
“这有啥大惊小怪的?坛子本来就是凉的,装了热的才会热!”
客人吞了吞口水,“好吧,那就先来两盘。”
公然不出何掌柜预感,他这一盘子鱼刚端出去,就有福荣楼的常客眼尖地瞧着了,有了之前几次试吃没抢到的经历,这位客人悄悄地走到何掌柜这儿,“老何,你这又吃啥好东西呢?先给我来五盘!”
凌小柔问过以后才晓得,本来本年何掌柜见酒楼买卖好,食材每日筹办的都比往年多了很多倍,如果存放不当就会坏掉,想来想去就让人在院子旁的空位上又挖了个冰窖,内里让人买了冰放出来,有冰镇着食材放上几天也还是新奇的,更何况福荣楼的食材当天都要筹办几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