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何个为我好?”卫绛挑眉笑问,两手兜着他脖颈,脚含混地蹭起他的腿。她成心偶然地蹭到他腿根。呀,已经肿成如许了。
墨华听后很无语,这洞房花烛夜过得实在奥妙。卫绛趁他愣神之际,褪去小衣,解开胸抹。白如脂玉的身子上,一处绷带略微煞风景,可墨华这般望去却有别样的美感。
“没结婚前,每天使坏;眼下你我结婚了,你倒矜持起来,甚么意义嘛!”
墨华自发折腾不过她,干脆狠下心,拦腰把她放倒,再拿红被将她裹起,半威胁道:“今是洞房花烛夜,你别逼我到别处睡。你受着伤,我但是为你好。”
卫绛就像只猫儿轻舔上他的唇,而后再咬咬他的颚,她的舌尖似含了把火,将他的欲念越燃越旺。
说着,她巧目流盼,目光似水落在他身上。“哎呀,你也在出汗,莫非也是热了?”
她脱去绣花鞋,赤足搁在他腿上。这两只玉足小巧小巧,上面的指甲还染花蔻,脚尖一踮,玉足更显纤巧,随后它便从他膝头摩挲到腿根,交来回回。
“那里疼?”
转眼,桌上空碗全都空了,交来回回添了四五次,墨华仍然慢条斯理喝着酒,而吵着闹洞房的那伙人开端七倒八歪。有人撑不住趴下了,张嘴吐出酒水,迷含混糊只道:“不喝,不喝……”
“那里都疼,比中箭还疼!”
没人回他,世人直挺在地,醉得昏入夜地。
墨华晓得她渐入佳境,因而就放开手脚,施以狠劲。卫绛不知不觉逢迎,抬起腰肢往他那处送。一番神魂倒置,二人腾云上了九宵,灵肉缠绵,分不清宿世此生……
怕?呵呵,笑话,又不是没做过……卫绛想辩驳,但垂眸一扫,见到那粗硬凶器如烧铁,一下子又羞又怕。
墨华喃喃说道:“爹、娘,孩儿明天结婚了,娶到了一个好女人,若你们泉下有知,请护佑她安然。”
“疼?”
她才不依呢。等了这么久,就是在等明天。
这话卫绛没听到,此时她正忐忑,心想人已经出去了,如何还不过来揭红巾呢?她急得搓起手背,左等右等仍未听到动静,因而她翻开红巾偷睨了眼,新郎官站在门口傻乎乎的,就像块楞木头。
卫绛红着脸、抿着唇,手扶口口往下坐,眼下她是处子之身,天然不如宿世敏捷,只触到些许就感觉疼,不敢再持续。而墨华被她这般一弄,完整猖獗了,身子胀得都快炸开。他喧宾夺主,反攻而下,啃噬轻咬起她胸前朱丹,肆意抨击。
墨华被她挑弄得欲、火中烧,差点就把持不住,刚要脱衣,俄然之间想到她的伤势,一下子就不忍心了。
卫绛冲动,心想宿世恨他恨得要死,此生却爱他爱得要命,眼下他们终究名正言顺成为伉俪,滋味自与之前分歧。
“疼!”
心肝宝贝儿之类肉麻话,他说不出口,喜好得焦炙,他便抱上去亲几口。卫绛最清楚墨爷是甚么性子,成心要勾引他。
他不肯就犯,卫绛有些不耐烦了。上一世,可没见他这般扭捏。
“不疼啦!常师爷给我敷了药,眼下一点也不疼……以是,快来,等会儿疼就来不及了。”
也许是卫绛负伤在身,他不敢过分粗暴,极有耐烦地挑逗她的情、欲。
卫绛莫明严峻起来,好似蚌合起壳,一指难入。墨华看着她,没心没肺赏识起她的宽裕,而后戏问:“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