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已过,墨华觉得卫绛睡下了,一推开门却见她端方地坐在榻上,身上穿戴红喜袍,头罩红巾,双手相叠摆在腿上,十指却不循分地绞来绞去。
过了会儿,遮面的红巾被一根烟杆儿挑去了。卫绛面前一亮,心弦随之微颤,而后她娇媚地抬眸朝他一笑,再羞答答地把脸低下。
没人回他,世人直挺在地,醉得昏入夜地。
“那里都疼,比中箭还疼!”
酒过三巡,世人吵嚷着要去闹洞房。墨华心想卫绛负伤,如何能受得住这群家伙闹腾?可儿家来吃喜宴,禁止着不让人闹洞房又显得分歧道理,因而他想出个主张,笑眯眯地拎起酒坛,摆上百酒阵,与世人斗酒。
也许是卫绛负伤在身,他不敢过分粗暴,极有耐烦地挑逗她的情、欲。
墨华被她挑弄得欲、火中烧,差点就把持不住,刚要脱衣,俄然之间想到她的伤势,一下子就不忍心了。
“哦?如何个为我好?”卫绛挑眉笑问,两手兜着他脖颈,脚含混地蹭起他的腿。她成心偶然地蹭到他腿根。呀,已经肿成如许了。
看众宾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墨华莞尔而笑,他放下酒坛,踢他们几脚道:“快起来,我们持续喝。”
喜宴嚣闹至极,无极海上大多都是豪杰人物,他们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一欢畅以筷击案,手舞足蹈;有些人喝醉了干脆往地上一躺,四脚朝天打着呼。
卫绛不由叫出声,随后怕人闻声,不由咬住鸳鸯枕。墨华已是忍得满头大汗,见她眉头蹙得紧,不敢行动。
软得不可,卫绛干脆来硬的,她以腿勾住他的腰,发劲一拧将他压到榻上,随后大刀阔斧剥去他衣衫,以便坦诚相见。
说罢,愣木头终究动了。卫绛忙把头巾放下,端方坐好。听到他靠近,她不由屏气凝神,严峻地抓起裙上红络子,两眼透过红巾底缝偷偷地看去。
怕?呵呵,笑话,又不是没做过……卫绛想辩驳,但垂眸一扫,见到那粗硬凶器如烧铁,一下子又羞又怕。
红烛之下,她的脸红得诱人,脸上一双翦水秋眸,熠熠生辉。先前十几坛酒都没把他灌醉,眼下不过喝了两口,他便昏沉沉,不能本身。
墨华硬忍欲、念,把她的脚挪开塞到红被中。卫绛看出来了,他明显憋得辛苦,还非要做柳下惠。
他不肯就犯,卫绛有些不耐烦了。上一世,可没见他这般扭捏。
她真不像受伤的模样,可墨华却惦记那处箭伤,他担忧本身把控不住,一下子施了狠颈,岂不是伤上加伤?
墨华晓得她渐入佳境,因而就放开手脚,施以狠劲。卫绛不知不觉逢迎,抬起腰肢往他那处送。一番神魂倒置,二人腾云上了九宵,灵肉缠绵,分不清宿世此生……
卫绛咯咯笑了起来,直说痒。因而,墨华伸手探入其幽、处教唆轻拈,在她耳边低声轻问:“还痒不痒?”
墨华硬拿红被将她挡住,她立马蹙眉,哎哟叫喊,娇柔有力往他身上倒去。
她脱去绣花鞋,赤足搁在他腿上。这两只玉足小巧小巧,上面的指甲还染花蔻,脚尖一踮,玉足更显纤巧,随后它便从他膝头摩挲到腿根,交来回回。
墨华忍不住闭眸轻哼,身子热得烫手。他快把持不住了,不管咬牙还是切齿,独一一丝明智即将消磨。
卫绛莫明严峻起来,好似蚌合起壳,一指难入。墨华看着她,没心没肺赏识起她的宽裕,而后戏问:“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