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许的日子太久了,杜雪巧就感觉无聊。不管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她都不是个闲的下来的人。
回到都城后,杜春还是去太学读书,迟误了大半年杜雪巧还当杜春会跟不长进度,幸亏这段时候跟着燕福生读书,杜春的课业倒没迟误了。
幸亏当初接了皇上的手谕后,燕福生就带着杜雪巧分开都城,很多人就算获得信,一时也不肯定将来五皇子妃是哪家的女人,就是少数几个晓得的也都心照不宣。
只是她整日坐在家中都热的冒汗,杜春还要坐在讲堂上听先生讲课,学子公然都是辛苦的,杜雪巧每日都会让家里的厨娘为杜春做各种开胃的饭菜,还是没法禁止杜春一日比一日瘦下去,杜雪巧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却也无可何如。
杜雪巧进门时,南记布铺子里一个客人都没有,掌柜趴在柜台上睡觉,伴计有气有力地挥着苍蝇,一见杜雪巧进门只当买卖上门,便迎了上来。
杜雪巧想到就做,交代掌柜办理好铺子,这个月发人为时,每个伴计除了人为外,另加三两银子的打赏,掌柜则是给了十两,如果做的好,今后还会有打赏。
杜雪巧叹道:“原是有这意义,可惜被你们店主先了一步,可惜了。”
宿世这个时候,二表叔还没有起家,染坊里一向就是她在打理,内里的铺子则是他本身亲力亲为,直到厥后买卖越做越大,他一小我兼顾乏术,才又选了几个得用的人卖力各个铺子。
之前在石苏府时她还会每天出去忙着办书院,回到都城她又闲的每日除了吃就是睡,再不就是听小麻雀们叽叽喳喳地跟她汇报都城里产生的趣事,可每日一成稳定的日子也够无聊。
夏季的都城酷热似火,杜雪巧吃着西瓜,喝着冰镇酸梅还是没法减缓身上的炎热。
可不消燕福生的人,她又到那里去找些得用的管事?想来想去,还真被杜雪巧想到了。
只是这些在明面上看不出,就是在作坊里的工人都不晓得看着不是很大的主子家会内有乾坤。
杜雪巧淡淡道:“我姓杜,掌柜能够称我杜女人。”
眼看春儿都瘦了,她却一日比一日圆润,杜雪巧感觉她这是被燕福生当作猪来养了。
店主自称姓南,江北人士,因其父调入京中为官,想在都城购置些财产,便买了些铺子,别的铺子还好,只这布铺子因从没运营过,又找不到能拿得脱手的染坊合作,买卖一向没有转机,近几个月更是月月赔钱。
杜雪巧最后停在一匹素色绸子前,“这匹绸子包起来吧。”
何管事本来就是那间铺子的掌柜,只是厥后店主运营不善,不得已将铺子转手,新店主却不放心用别人的掌柜,将何管事及店里的伴计都斥逐了。
“这是小人该做的!”掌柜说完便让人去叨教店主。
伴计也没起疑,恭敬地答道:“何掌柜是之前铺子的掌柜,铺子被我家店主买下,何掌柜便回家了。”
算算时候,此时何管事第一个店主的铺子应当是卖了出去,如果何管事的运气没有因她的重生而窜改,此时的何管事应当还在米铺扛包,如果她此时将何管事请过来,也算对何管事有了知遇之恩,如许一来,以何管事的为人,对杜雪巧这个新店主必定是一心一意。
见染绣坊里有很多人在选看布料,买卖瞧着是不错,杜雪巧点点头,买卖并没有因她的分开而变差,这让她非常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