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都城酷热似火,杜雪巧吃着西瓜,喝着冰镇酸梅还是没法减缓身上的炎热。

见染绣坊里有很多人在选看布料,买卖瞧着是不错,杜雪巧点点头,买卖并没有因她的分开而变差,这让她非常欣喜。

算算时候,此时何管事第一个店主的铺子应当是卖了出去,如果何管事的运气没有因她的重生而窜改,此时的何管事应当还在米铺扛包,如果她此时将何管事请过来,也算对何管事有了知遇之恩,如许一来,以何管事的为人,对杜雪巧这个新店主必定是一心一意。

可不消燕福生的人,她又到那里去找些得用的管事?想来想去,还真被杜雪巧想到了。

杜雪巧带着小喜和另一个燕福生让人新买来的丫头小桃来到染绣坊时,染绣坊的掌柜就是一愣,他如何也没想到店主一走就是大半年,俄然返来连个信都没有就直接来了铺子,当时就是一脑门子汗,细心想了想,他仿佛也没做甚么对不住店主的事,汗才渐渐地消了下去。

杜雪巧倒也想开分店,但是人手不敷,新招上来的她又不能完整放心,总不能事事都要燕福生来帮衬着,若真是那样,她开再多的店又有何用?到最后还是没有一间是属于她的。

掌柜乐呵呵地谢恩,获得动静后,伴计们也都欢乐鼓励,杜雪巧则是带着小喜和小桃直奔城西那间布铺子。

杜雪巧道了谢,没过量久,请人去的伴计便带了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出去,与杜雪巧见了礼便直奔主题。

只是她整日坐在家中都热的冒汗,杜春还要坐在讲堂上听先生讲课,学子公然都是辛苦的,杜雪巧每日都会让家里的厨娘为杜春做各种开胃的饭菜,还是没法禁止杜春一日比一日瘦下去,杜雪巧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却也无可何如。

杜雪巧淡淡道:“我姓杜,掌柜能够称我杜女人。”

城西这间南记布铺子自从接办后,既没有能够让人面前一亮的染色,也没有出彩的绣品,买卖一向不甚昌隆,掌柜虽是店主派来的得力部下,可对于布铺子的近况也无能为力。

“本来是杜女人,失敬失敬!”掌柜又礼了一礼,“听杜女人的意义是要买下这间铺子?”

眼看春儿都瘦了,她却一日比一日圆润,杜雪巧感觉她这是被燕福生当作猪来养了。

杜雪巧叹道:“原是有这意义,可惜被你们店主先了一步,可惜了。”

掌柜忙道:“不成惜不成惜,店主近几日也有卖铺子的筹算,只是一向还没下定决计,如果杜女人不急,小人可问过店主的意义,杜女人请稍等半晌。”

很少有人会想到将来的五皇子妃会住在如许的院子里,更不会想到将来的五皇子妃会开着一间叫染绣坊的布铺子。

伴计也没起疑,恭敬地答道:“何掌柜是之前铺子的掌柜,铺子被我家店主买下,何掌柜便回家了。”

杜雪巧重生前就晓得何管事此人,只是一向少有打仗只是听人说过何管事为人刻薄,是个值得信赖又很有才气的人。

何管事本来就是那间铺子的掌柜,只是厥后店主运营不善,不得已将铺子转手,新店主却不放心用别人的掌柜,将何管事及店里的伴计都斥逐了。

“这是小人该做的!”掌柜说完便让人去叨教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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