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她立即冲上前,用力掰着顾倾歌的嘴巴,将她的高低嘴唇向外扯到了最大的限度,暴露顾倾歌整齐白净的牙齿和红润的牙龈,却还是没有迫使顾倾歌松口。
顾汐华说着,一脚踩在顾倾歌的背上,“看到了么,你才是失利者,永久只能俯视我!”
“但是......”
顾汐华丽目一瞪,“不想要你的脑袋了?”
顾倾歌的眼睛渐渐瞪大,瞳孔微张,牙中还咬着从顾汐华的耳朵,身下一片血迹,脑后和背部满是鲜红色的血,整小我仿佛是从血中捞出来一样。
顾倾璃纤细的手指抚过袖口的金丝线,漫不经心道:“除了你们顾家的大房和三房,谁不是早就投身秦景文麾下?呵,你最敬爱的许家也比顾家的境遇好不了多少。至于你顾倾歌,你真的觉得你做人很胜利么?”
顾倾歌干裂的唇微微动了动,顾汐华低下头,将左耳靠近顾倾歌,问道:“你说甚么?”
她的右脸贴在地上,下巴已经被她方才的爬动磨出血,血肉异化着灰尘交杂在一起,而她面前的灰尘没有一丝颠簸,给人的感受就像顾倾歌已经身亡普通。
“输?”顾汐华一把推开那名流兵,“你神态不清么?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你是顾家嫡长女又如何?你才调无双享誉天下又如何?你搏命上疆场,救国、救父、救秦景文,这又如何?安享这统统服从的都是我顾汐华!你顾倾歌只能像只蝼蚁一样躺在地上任我踩踏!”
顾汐华不屑的笑道:“她现在这个模样能耍甚么诡计狡计?”
俄然,顾倾歌用力昂首,死死地咬住顾汐华的左耳,顾汐华尖叫一声,又不敢用力拽出本身的耳朵,只要双手狠狠的揪着顾倾歌的长发,希冀能让她吃痛松口。
顾汐华之前一向活在顾倾歌的暗影之下,这辈子最巴望的就是将顾倾歌踩在脚下,因此不答应本身有一点一滴输给顾倾歌。
顾倾歌死死地咬住干裂的嘴唇,一字一句道:“另有谁?”
顾倾歌干咳几声,心口的伤口处传来狠恶的疼痛,但是她现在已经木然,对于疼痛的感知已经麻痹。
“灭族?”顾倾歌喃喃反复道:“呵,灭族!”
顾汐华低下头,又靠近了些,还是只能瞥见顾倾歌嘴巴微动,却听不见声音。
顾汐华蹲下身,看着面前苟延残喘的顾倾歌,低声问道:“你说说看,我输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