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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畴昔,潘湜虽另有颗爱美之心,行动却比之前收敛多了,毕竟美人虽好,可论起相处来,倒还是和本身这傻兮兮的小妾相处得舒坦。现在见了流珠,这小子自不会像畴前那般垂涎三尺,腆着脸奉上艳诗求欢,只是生硬地扯了个笑容出来,简朴酬酢了几句,便同二三老友进斗室子里喝闷酒了。

自打阮妃被拘的动静传来以后,庞信便暗中寻觅关押的处所,几番思考,总算是猜出了位置,只可惜保卫森严,难以近身,而到了这潘湜府上以后,听得潘湜与阮流珠酬酢之语,庞信才算是得着了机遇。

她心中生出疑虑来,紧紧攥着这纸团,只感觉分外烫手,又亟不成待,想要翻开来看看——是谁要同她传动静?会是傅辛吗?若果然是傅辛安插在徐子期身边的卧底,他便果然坚信她会情愿回到那樊笼般的汴京,而非待在这号称民主自在的新邦里?

是了,如果他亲手杀了金玉直,必会招人唾骂,如果假装迫不得已,将金玉直交由议政庭讯断,这错,便该由议政庭占了大头。试想昔日直来直去,咄咄逼人的徐小将军,竟也学会傅辛那般虚假的做派了,流珠只感觉煞是心寒。

流珠扶着傻大姐,二人相携入屋,仆侍也仓猝添座。退席以后,流珠饮了几小盏酒,而潘湜却已然酣醉,竟哭号了起来,哭泣着含糊道:“本觉得郎君做了主,我也能过上舒坦日子,可谁知竟不得已要和这帮牛鬼蛇神装神弄鬼,同流合污!”

潘湜对美人之哭,向来极其竭诚。当年秦太清为傅辛授意,被薛微之所害,汴京中人不过唏嘘罢了,只潘湜痛哭不休,连饮数杯,最为悲哀。而现在金玉直被徐子期所俘虏,却不肯投敌,而以徐子期的性子,自是要杀了他,为此最悲伤的,亦是潘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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