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盼姐儿又规复了些精力,只盼着她家小弟能给她出一口气,便连阮二遣了奴婢,去问那卖唱女的名姓,也默不出声,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流珠在旁看了这一出,暗自摇了点头,叹了口气。

阮流珠这张脸上,尤属那双眼熟得最好,将她的几分风情完整衬了出来。眼尾略略上挑,瞳孔带着虎魄色,纤密卷翘的睫羽更跟两张蝶儿羽翼似的,便是随便一瞥,也令人感觉仿佛是在暗送秋波,平增潋滟。偏生她那气质,暖和里带着疏离,正显得那媚意好似是掩在雪中的红梅,实在勾人。

金玉直面色一沉,凝声道:“昔有淮阴侯从食漂母,令媛以报。春秋之时,亦有灵辙危急之际为赵盾得救,也是因那赵盾在他饥饿之时曾予他食品。诗曰,寄言世俗休轻鄙,一饭之恩死也知。徐家不因十兄之过而怨怪我们,反倒这般关照于你,我们今后,必不能忘了他的这份恩典。”

她当时捅了捅歇在车架上,跟着那歌声点头晃脑的阮二,想要让他出头,阮二却懒得出去,只在这里坐着。喻盼儿没法,这才亲身下车,斥了那歌女一回。

流珠呼来怜怜,将先前怜怜买给本身的那些吃食,给或喜或忧的三个小家伙分了分。徐子期问了二十娘的住处,恰好顺道,便说要将她送归去,金玉缘却回绝道:“儿与十二哥约好了。儿在这里等着他来接。”

徐子期点点头,忽地勾唇,又道:“我方才在台上时,瞥见你下了注。我是赢了,可不知二娘是赢了还是输了?”

这恰是状元郎金玉直的mm,金二十娘。但见她微浅笑着,给流珠及徐子期见了礼,随即道:“儿名唤金玉缘,比快意大上几个月。此次测验,儿与快意都感觉题目不算难,如果果然有缘,今后说不定能成同席。”

金玉直因在傅辛殿内滞留了好久,是以姗姗来迟。本日本是休沐,他明显承诺了小妹会来定时接他,但是作为傅辛的近臣,那必须随叫随到,金玉直也是没法。他唯恐mm等得不耐烦,可谁知到了处所,却见大小两个女人正玩得欢畅,笑声老远便能闻声。

流珠却没说话,只抬起那微微带着褐色的眼儿,定定地看了他一眼。

这并非是因为徐子期短长,而是她猜得这萧四郎,怀里揣着的,那是一颗求败的心。他因着办案的原因,惹了黑八郎不痛快,了局角抵,为的是令黑八郎舒坦一回,如果他果然赢了,万一黑八郎不依不饶该如何才好?

她正看着入迷时,忽听得身边一人笑道:“二娘押的哪一个?”

二人说着,便见台上虎跳龙拿,竟是萧奈先占了风头。却本来萧四郎虽是求败,但是如果让人一看便知他是用心输,那可不好,总要先露一番技艺才是。

金氏兄妹戴德图报,临时不表,却说另一边,徐*又到了薛微之府上。流珠拿返来的阿芙蓉膏,被徐*用得拢共只剩下一盒,她每次来此,都会给薛微之点上阿芙蓉,烟雾腾升之间,忧愁尽去,令这薛郎君非常舒坦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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