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怜从速道:“你可不要再谢了。奴是不是,也不要奉告你。你家小妹这般水灵,今后可得看好了,别再把人家往街头上面一丢,放手不管。好了,奴做善不留名,你吶,大恩不言谢,咱俩两清了。”说罢,仓促从后首仪门入了院内,竟很有些落荒而逃的意义——徐子期是咄咄逼人,利箭普通直穿胸间,而金玉直此人啊,是直得吓人,朴重的直。

流珠一笑,也不坦白,只道:“萧捕头帮了儿很多回,儿也得给他捧个场。”

那卖唱的却见多了世面,不慌不忙,牙尖嘴利地辩驳了归去。喻盼儿自恃身份,不肯与她当街辩论,丢了脸面,便令仆侍丢了银锭畴昔,谁知那小娘子一把将银锭扔到了地上,挑眉笑道:“令媛难买奴欢畅。奴就是不走,娘子要奈奴何?”言罢,又眉飞色舞地唱了起来。

金玉缘重重地点了点头,又想起灯会上时收了阮二娘很多银钱,内心不由惭愧起来,只暗自深思着今后得了机遇,需求相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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