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珠抿了抿唇,又道:“昨儿让你给国公府递帖子,说儿要登府拜访,可有复书儿了?”
国公府真正的左膀右臂,阮镰的同胞兄弟——阮钦及阮钟,现在便戍守在北方近边关之地。流珠听后,心上一紧,稍稍一思,很有些严峻,也得空顾及这男人一眨眼的工夫便爬到了榻上来,还坏心眼儿地将她几近挤到了床里边,拉了被子,非常天然地和她躺到了一个被窝里头。二人现下身子相接,呼吸相闻,胳膊挨着胳膊,腿儿碰到腿儿,一个身躯凛冽,炙热似火,另一个则向来是冰肌玉骨,皮肤清冷,倒也算相投。
这徐小将军鏖战一番后,阮二娘总算是被他折腾得浑然有力,说了数次,总算是将他赶走。徐子期依依不舍,回了房中,流珠望着这几近湿透了的床单和被罩,又是羞恼,又是忧愁,却不知该如何措置,总不能就这么拼集着睡,毕竟到底有些气味,如果让人察出究竟,怕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