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傅辛不得已,陪着阮宜爱,去傅从仲处探病,这一去,便直到烟霭沉沉,傍晚时分,也未曾返来。流珠得了闲,面上一派沉寂,瞧不出情感,内心却暗道:等这傅辛一返来,定然非常对劲,要同她说到底是本身赌胜。他向来喜好巧设*阵,打凤牢龙,令人堕其术中,殊不知这一回,也被她算计了个正着。
流珠闻言,蹙起眉来,倏然伸脱手来,将那密报夺了过来。展开以后,流珠瞧着那熟谙的笔迹,心上一松,晓得这信既然是徐子期写的,那所谓死的人便必不会是徐子期。再接着往下一看,流珠不由惊诧变色,却也晓得这是傅辛早安排好的,怔怔地拿了会儿信,便放了下去,也未再多说甚么。
未几时,流珠便听得一个降落而很有威仪的声音自耳后响起。男人屏退仆侍,随即紧紧环着流珠的小巧腰身,头埋在她颈间,未曾来得及刮去的胡茬一下接着一下,刺着流珠白嫩的颈子,令流珠颇感不适。
月痕金缕凉。寂寂宫中,他便这么拥着她,也未曾再多言一句。流珠内心清楚,从仲怕是病去了。少时过后,她指了指鲁元送来的那樽男女同身的莲华性妙菩萨,凝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