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脚踏上他的胸膛,稍稍用力,让他阔别本身的身材,在景亦文惊奇的眼神中,容歆绿起家,反客为主跪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是不是用心的?”

景亦文撑在容歆绿的两侧,额头抵着她的,眼睛紧紧地锁住她,顾恤而又无法道:“你可真会折磨我。”

“这是景家的秘制伤药碧玉膏,有创口的处所抹了以后,便能好得很快。”

这真真是芙蓉帐暖度*,*一刻值令媛呐!

她本来手扶着他的,本身还在渐渐地适应他的进入。却不知景亦文竟如此鲁莽,顿时只感觉身~下如扯破般疼痛,景亦文那~物又全数在本身材~内,撑得她又好似要涨开普通,那痛痛涨涨的感受,实在是糟糕透了,她忍不住嘤嘤抽泣起来。

景亦文重视到她的情~动,他试着缓缓地抽~动了两下。

容歆绿方才欢爱过的身子本就非常敏感,现在他的手指又在内里轻柔迟缓地研磨,她被他挑逗的更加娇~喘连连,身下一片泥~泞。

闻声容歆绿的话,景亦文嘴角微挑,脸上渐渐漾开笑容,“我如何用心了?”

瞥见他的笑容,容歆绿禁不住引诱地低下头,亲吻上他的唇,学着他刚才的模样,细精密密地啃咬。

“但是……嗯……”

一时之间,屋内一片旖旎之声。

痛死了好吗?

说着,景亦文试着向后退了点,想出来。

他覆在容歆绿的身上,喘着粗气,还未从刚才那极~致的欢~愉中出来。他现在才晓得,本来和有恋人,做欢愉事的感受,是如许的夸姣。景亦文紧紧地抱着她,感受她在本身怀中的娇软有力,那种无可名状的幸运感,溢满他全部胸膛。

在他的快~速律~动下,容歆绿的痛感渐渐消逝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受,那感受刺激着她的每一处神经,连呻~吟声,在他的撞~击下,也变得支离破裂。

景亦文把她放倒在床上,然后退到她的脚边,把她的双腿悄悄分开……

跟着他的行动,容歆绿悄悄地啊了一声。

“还疼吗?”

“你快躺好,我帮你抹一点。”

她本身是大夫,明白女子的初夜都会有些疼,普通第二日也就好了,现在他拿这么一罐子来给她用,太暴殄天物了吧!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上滴下,他感觉本身就将近爆~体而亡了!

景亦文可贵闻声她如此娇嗔的语气,整颗心都软的要化成水了,他亲~吻着她的唇,喃喃道:“好,那我便不动了。”

容歆绿发觉到了他的行动,那种痛痛的感受轻了,反而因为他如许,她想要的更多。

待她洗濯结束,回到床上时,景亦文返来了。

那从未有过的奇妙感受,让他想立即驰~骋起来,可恰好一动也不能动。

景亦文拂开她面上的发,瞥见她柳眉微蹙,晶莹的泪珠大颗大颗地从眼尾滑落,没入锦被中。她轻咬下唇,小声抽泣着,那么不幸兮兮的模样,看得景亦文心中一紧,他俯□子,垂怜地吻去她的眼泪,“如何了?很痛吗?”

容歆绿光~裸的双臂攀上他的脖子,委曲道:“但是真的很痛嘛!”

她生硬着身材,边哭边抹眼泪,“痛死了!你就不会慢点吗?”

景亦文见她阿谁模样,便知她是害臊了,他笑了笑道:“我是你的夫君,在我面前,你另有甚么可害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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