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亦文把她放倒在床上,然后退到她的脚边,把她的双腿悄悄分开……
景亦文了然地撤除身上的衣裳,覆其上,挺身而入。
他的手指像一条矫捷的小蛇,在她最敏~感的部位游来钻去,间或碰触到她的小豆豆,她便忍不住瑟缩两下。
瞥见他的笑容,容歆绿禁不住引诱地低下头,亲吻上他的唇,学着他刚才的模样,细精密密地啃咬。
这画面,太旖旎!!!
跟着他的行动,容歆绿悄悄地啊了一声。
景亦文拂开她面上的发,瞥见她柳眉微蹙,晶莹的泪珠大颗大颗地从眼尾滑落,没入锦被中。她轻咬下唇,小声抽泣着,那么不幸兮兮的模样,看得景亦文心中一紧,他俯□子,垂怜地吻去她的眼泪,“如何了?很痛吗?”
这碧玉膏容歆绿也有耳闻,确切是医治创伤的好药,只是传闻制成非常可贵,是以代价不菲。
现在他正神情专注地盯着她的……
景亦文撑在容歆绿的两侧,额头抵着她的,眼睛紧紧地锁住她,顾恤而又无法道:“你可真会折磨我。”
他抱紧容歆绿,深深地进~入,终究他闷哼一声,悉数倾~洒而出。
“嗯……别……”
元帕是要待第二日早上嬷嬷们收了,呈给婆婆看的,因而容歆绿就没有动它,也随便裹了件衣裳,到沐浴房去洗濯一番。
说着,景亦文试着向后退了点,想出来。
“这是甚么?”容歆绿问道。他刚才风似的跑出去,便是取这个东西吗?
一时之间,屋内一片旖旎之声。
恰好这时,他闻声容歆绿纤细的抽泣声。
“那……那我先出来吧!”
景亦文见她阿谁模样,便知她是害臊了,他笑了笑道:“我是你的夫君,在我面前,你另有甚么可害臊的?”
待她洗濯结束,回到床上时,景亦文返来了。
他的大手抚上她细光光滑的身~子,顺着她纤细的腰线滑到臀~部,大力揉~捏着。继而又把她放倒在床上,本身欺身上前,躺在她的身侧,另一只手顺着平坦的小腹向下,来到她的私~密处,手指像刚才那般来回摩~挲着,然后渐渐的,渐渐的,伸了出来。
景亦文重视到她的情~动,他试着缓缓地抽~动了两下。
景亦文不管不顾地向前挺~入,感受本身突破一层停滞以后,便堕入一片紧~窒暖和,那感受,比刚才更加让人难耐。她的身~体是如许紧紧地包~裹住本身,夹~得他也有些疼,他只想快速地律~动起来,仿佛只要如许,才气完整地释~放。
他覆在容歆绿的身上,喘着粗气,还未从刚才那极~致的欢~愉中出来。他现在才晓得,本来和有恋人,做欢愉事的感受,是如许的夸姣。景亦文紧紧地抱着她,感受她在本身怀中的娇软有力,那种无可名状的幸运感,溢满他全部胸膛。
他抹得很当真,但是容歆绿有些吃不消了。
他手中拿着一个球形的青花小瓷瓶,上面蒙着一块红色的绸布。
“这是景家的秘制伤药碧玉膏,有创口的处所抹了以后,便能好得很快。”
“还……还没好吗?”容歆绿声音,有轻微的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