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快~速律~动下,容歆绿的痛感渐渐消逝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受,那感受刺激着她的每一处神经,连呻~吟声,在他的撞~击下,也变得支离破裂。
景亦文不管不顾地向前挺~入,感受本身突破一层停滞以后,便堕入一片紧~窒暖和,那感受,比刚才更加让人难耐。她的身~体是如许紧紧地包~裹住本身,夹~得他也有些疼,他只想快速地律~动起来,仿佛只要如许,才气完整地释~放。
可他才略微动了一点点,本来感觉痛感已经略微畴昔了的容歆绿,下~身又是一阵钝痛,她仓猝攀住景亦文的手臂道:“不要,你别动。”
那碧玉膏本是固状的,遇热后会垂垂熔化,变得滑~腻温润。
现在他正神情专注地盯着她的……
她抬脚踏上他的胸膛,稍稍用力,让他阔别本身的身材,在景亦文惊奇的眼神中,容歆绿起家,反客为主跪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是不是用心的?”
跟着他的行动,容歆绿悄悄地啊了一声。
闻声容歆绿的话,景亦文嘴角微挑,脸上渐渐漾开笑容,“我如何用心了?”
“你快躺好,我帮你抹一点。”
容歆绿也坐了起来,瞥见身下的红色元帕上,有星星点点的红色,另有些浑浊的白,她忍不住,又红了脸颊。
待她洗濯结束,回到床上时,景亦文返来了。
他的鼻子高挺,眼眸半垂,睫毛似鸦羽普通浓黑。
这碧玉膏容歆绿也有耳闻,确切是医治创伤的好药,只是传闻制成非常可贵,是以代价不菲。
“还疼吗?”
容歆绿发觉到了他的行动,那种痛痛的感受轻了,反而因为他如许,她想要的更多。
元帕是要待第二日早上嬷嬷们收了,呈给婆婆看的,因而容歆绿就没有动它,也随便裹了件衣裳,到沐浴房去洗濯一番。
她娇美的身子紧紧地贴向他,手臂圈住他劲瘦的腰身,眼睛也巴望地看着他,柔声喊道:“夫君……”
景亦文的手指抹着那滑~腻温润的膏体,触上容歆绿最柔嫩的部~位,渐渐摩~挲。
“另有一点,不过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