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暗处缓缓走出一道身影,恰是前去傅府拜访过的沈银河。

她手里拿着毛巾一点点清理掉他身上的血痕,被头发遮住的面庞肿胀难分,特别是那张腊肠嘴,看着让人觉着奇特。

屠灵汐声音暖和,“我是大夫,在帮你治伤,如果疼的短长你就跟我说,我能够给你吃一些止痛的药。”

屠灵汐伸手把地上的人拽了起来,是个男人,身材高大,但过于肥胖,她这具身材竟然都能轻而易举的把他背在身后。

屠灵汐从话入耳出端倪,包庇是晓得傅玉珩醒了,以是才从京外赶返来,那傅玉景明知傅玉珩和沈银河不对于,又为何与他勾搭?

屠灵汐叹了一口气,起家把烧好的热水放进木桶里,再去院子里偷盗取了一些药材浸泡在桶里,旋即才把男人从床榻上背起放出来。

站在楼下,屠灵汐摆脱开他的手,“我不需求你帮我。”

屠灵汐猛地站了起来,眼底尽是惊奇,“最后拔得头筹的人必然是傅玉景。”

人的大腿内侧肌肤最是柔嫩,他的大腿内侧被人割开了一条口儿,有被虫子啃噬过留下的伤痕,大抵是那种嗜血的虫子,见血就会往肉里钻。

包庇笑而不语,其意义再较着不过。

屠灵汐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伸手拉开他陈旧的衣服,男人身上满是大大小小密布的伤痕,几近满身没一块好肉,胸口处另有烙铁留下的印记。

“我不是在帮你,而是在帮玉珩,带些药归去,我不便利收支傅府。”包庇抬手敲了敲屠灵汐的额头,“你这脑瓜里一天到晚都想着些甚么呢。”

“小丫头,你的心机太纯真了。”

屠灵汐一时语塞,戋戋一个诗会就赚了这么多的银钱,傅玉珩的家底恐怕比国库还要丰盈。

包庇眼眸一撇,表示她看傅玉景的方向,在傅玉景的桌前摆满了红珠,他也只不过是写了一首诗罢了。

包庇对劲的点了点头,“你还不算太笨,归去后别同别人提及此事,特别是不要跟傅玉珩说。”

沈银河?

说罢,屠灵汐回身就走,全然没重视到包庇眼底的深意。

“嗯,看似一场公允公道,实则早已内定,那些人想要凑趣傅府,便将买来的红珠都给了傅玉景,而傅玉景早已跟沈银河勾搭,最后得胜的人只会是沈银河。”

屠灵汐抬脚踢了踢那人,不见涓滴反应,她不想多管闲事,回身欲走时,有人拽住了她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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