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洋葱催泪就是好使,眼泪哗哗流,止都止不住。

“速速让这民女出去!”

李野草就差给他竖个大拇指了,奥斯卡欠这位大哥一个影帝小金人啊!

屋内,收了李野草碎银子的保卫现在恭敬的半跪在地上,绷着一张脸,严厉的说道:“大人,门外一民女说有桩事关性命的大事要向您启奏。”

铿锵有力的语气几近是一字一顿,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如同卯钉锤在空中,鲜明留下了一个深坑。

真觉得她那草包儿子本事到让县长赏识了?除非祖上冒青烟,不然这辈子,乃至下辈子都不成能了。

过了约莫半个时候,李野草茶都喝了两盏,李二一家才姗姗来迟。

“还……还企图对我做不轨之举,幸亏当时民女家的几个亲戚哥哥吃完饭还没走,不然、不然民女怕是丢了性命啊!”

李野草神采和缓,不见涓滴慌乱之色,自那张樱桃小口中说出的话,更是有条不紊,字字清楚。

保卫面上一喜,赶紧恭敬的退了出去。

也不晓得是哪位保卫大哥去传召的,真想给他加个月钱啊!

半晌后,保卫带着李野草一干人等进了正厅。

站在县长身侧的管家神采一板,立即招手叫来了几个下人。

更别提被县长大人亲身诘责了。

李野草淡定自如的站在屋子中心,纤瘦薄弱的脊背飘然挺直:“民女要告密秀才李黄牙,歹意指令人谋财害命!”

“细细说来,千万草率不得。”

单是这几项罪名,他身上的秀才这层皮也是绝对保不住了的。

“民女来自小溪村,告密的此人也是从小溪村出去,考中了秀才的李黄牙。”

人未到,声先达。

而大胡子却越演越入戏,特别是那张粗暴大脸上的心疼之色,那是发自内心的。

保卫低声提示了一句,便又回到了府门口守着。

反观面前这小女人,长得白净标致,一看就是本分人家的女人。

小小女子,见到他这等高官却不害怕,艳美的端倪间开阔风雅,气质不凡,自带冷傲清丽之感。

“是是是,还请大人从轻发落,放我们一条活路吧。”

县长让人请来了执录,将这些事一五一十的记了下来,同时,还让人传召了在安宁镇上混日子的李黄牙一家三口。

越是这么想,县长看向那几个早就吓傻了的地痞时,眼里更是冷酷讨厌:“你们这几个寡廉贤耻的无耻之徒,另有甚么话说。”

李二婶那炮仗一样的大嗓门直接穿透了堂门,听这喜不自胜的语气,是还不晓得呢吧。

顿时提起了几分警悟,和极高的重视力。

李野草内心快笑喷了,一家子蠢货啊,看不出来县长脸黑的都能滴出墨来了么。

但大胡子把这戏做的,是十成十的足啊,仿佛一个为家中mm担忧且不平的好大哥。

实在……她也没那么不幸,李野草暗戳戳的想着。

同时,县长也在打量着她。

县长大人也不由得为之一惊,要晓得,自从他上位以来,还从未出过如此卑劣的事件。

这些话,都是李野草提早教给他的。

不过也好,飘得越高,跌得越惨嘛。

李野草目送此人行动极快的跑进了内堂。

李二婶傻了,这、这咋还要扇嘴巴子啊?

县长心中生趣,直言问道:“你有何事要禀报本官?”

“这不是伤了疆场将士们的心吗。”

坐在上位的中年男人不怒自威,放动手中的七分热茶,开口道:“本官管理的范围内,无一不是百姓安居乐业,竟另有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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