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计的声音戛但是止,有些愣住,本来这小娘子不是来拿药的。
中年男人接过一看,瞳孔放大了一圈,又看了看顾云喜:“这...这是你家本身种的?如何种出来的,个头竟比平常的金银花要大上一圈!”
再说,药田里的金银花,再过十来天,估计又要摘一波了,如果卖不出去,那还种来做甚么?
两人直奔县城,问了人,晓得县城有好几家药铺,她们想也没想,就往最大的那家去。
见到顾云喜出去,伴计倒是热忱上前:“小娘子,需求点甚么吗?”
陆建川在门口牵着马车,见她出来,问:“媳妇,如何样?”
陆老爹跟何氏听到,毫无贰言,家里现在里里外外都是听顾云喜的。
顾云喜摇了点头,有些懊丧,这家药铺不收散户的药材。
但是,两人走遍了县城的药铺,问了一遍,乃至给伴计塞了银钱,获得的都是一样的答复。
很快到了第二日,吃过早餐,陆老爹帮着他们把金银花搬上马车,又叮咛了陆建川几句。
“金银花吗?我们药铺的药材,有专门的供货渠道,不收散户的。”伴计的热忱突然褪去,淡淡地说道。
她喊了伴计出来,帮手把马车里的金银花都扛了下来,一一验过,再称,终究得了五十八两又三百钱。
本来,按普通来讲,药铺里的药材都是府城那边收买,再运送一些过来县城的药铺。
那中年男人点头,也不晓得信不信,归正不再持续过问,而是细细瞧着匣子里的金银花,越看越感觉对劲。
顾云喜有些头疼,看着马车上的金银花,心想莫非又要拉回家去?就算拉回家,也不能悠长这么放着啊。
现在她的小金库也有好几百两银子了呢!
伴计想都没想,开口道:“不...”
她是打死也不会流露,实在这统统都是归功于空间的灵泉水。
比及陆建川洗漱出来,满心欢乐,想要跟媳妇亲热一番,却发明床上的顾云喜双眼紧闭,收回均匀绵长的呼吸声,媳妇睡...睡着了。
说完,就走上前来,拉着顾云喜的衣袖,顾云喜也是含笑看着他。
又过了几日,终究比及陆建川休沐的日子了,书院是半个月休一天。
这些大药铺,看都不看顾云喜带来的金银花,就说不收散户的药材。
还真是成心机,他本来只是有些猎奇,想着这小娘子来都来了,干脆夏季很快也要来了,店里的金银花也未收买,就看看。
夜色已浓,一家人吃过晚餐,顾云喜便回到屋里躺下。
顾云喜笑着解释:“平常家里人多费了很多心机,谨慎伺弄,就养得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