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洗漱完,换了一身衣裳,又闻了闻,感觉本身身上没有异味了,这才罢休。

出来的时候,就见到陆老爹已经把陆建川跟陆建安接返来了。

现在她的小金库也有好几百两银子了呢!

说完,就走上前来,拉着顾云喜的衣袖,顾云喜也是含笑看着他。

没体例,听她的,能挣钱!有肉吃!

又过了几日,终究比及陆建川休沐的日子了,书院是半个月休一天。

但是,两人走遍了县城的药铺,问了一遍,乃至给伴计塞了银钱,获得的都是一样的答复。

很快到了第二日,吃过早餐,陆老爹帮着他们把金银花搬上马车,又叮咛了陆建川几句。

“小娘子,你们家摘了多少金银花,我们收的!”

“小娘子,下回家中如果有金银花,也尽管送来我们药铺。”

还真是成心机,他本来只是有些猎奇,想着这小娘子来都来了,干脆夏季很快也要来了,店里的金银花也未收买,就看看。

顾云喜抬脚踏进药铺门槛,当即就有眼尖的伴计迎了上来:“这位小娘子,但是要拿药?本店药材但是我们阳县最齐备的...”

不过就是让他驾马车的时候,多重视,不要焦急,稳一些之类...

他就不信,本身的金银花个头这么大,品相还好,会没有药铺收买,这些金银花卖不出去才怪!

夏季很快就要到来,这会收买了金银花,再配上一些专门的包装,比及夏季,那但是能卖上好代价的!

顾云喜有些头疼,看着马车上的金银花,心想莫非又要拉回家去?就算拉回家,也不能悠长这么放着啊。

面前这些金银花,不但个头大,品相还好,全部花蕾几近也都是无缺的模样。

他不由得有些气闷,幽怨地看着她,又长臂一揽,把顾云喜搂在怀里,又亲了亲她的脸颊,这才睡去。

她总感觉,这个文掌柜有几分眼熟,但是她就是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

那中年男人点了点头,说道:“现在市道上加个根基百八十文一斤,你这些品相略微好些,我给一百一十文,你看这代价可否接管?”

顾云喜笑着解释:“平常家里人多费了很多心机,谨慎伺弄,就养得比较好。”

夜色已浓,一家人吃过晚餐,顾云喜便回到屋里躺下。

本来,中年男人姓文,是这间药铺的掌柜。

比及陆建川洗漱出来,满心欢乐,想要跟媳妇亲热一番,却发明床上的顾云喜双眼紧闭,收回均匀绵长的呼吸声,媳妇睡...睡着了。

这代价,竟是跟镇上的药铺收买代价一样,顾云喜想也没想,就承诺了。

顾云喜摇了点头,有些懊丧,这家药铺不收散户的药材。

两人不断念,筹算再去问问一个铺面小一些的药铺,能卖出去多少,就先卖吧。

那中年男人点头,也不晓得信不信,归正不再持续过问,而是细细瞧着匣子里的金银花,越看越感觉对劲。

顾云喜结算了银子,笑着伸谢过后,又送了一匣子金银花给文掌柜,这才拜别。

但是伴计的话刚出,中年男人停下了拨弄算盘的手,抬眼看了顾云喜一眼,开口了:“甚么样的金银花,带来看看?”

一家人在吃晚餐的时候,顾云喜说道:“爹,娘,明日我想跟建川去县城一趟,把家里的金银花拉去县城药铺,问问人家收不收。”

没想到,这一看,还真是有不测之喜。

顾云喜听到这话,心下了然,说道:“那打搅了。”就回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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